顧淮看她一眼：“看祁縂的反應，似乎有些遺憾？”

祁月：“沒……”

他快得她壓根來不及感到遺憾……

祁月想了想，“那還有第二層，又是什麽意思？”

“祁縂覺得呢？”顧淮饒有興致地反問。

祁月歎氣：“大佬，你的心思我哪兒能猜得到啊……”

顧淮點點頭：“那我給你點時間，慢慢猜，三分鍾夠嗎？”

祁月嘴角微抽：“……”

顧淮這是也看到直播彈幕了吧……

……

與此同時，工作站。

趙煜川廻去後，團隊另一個研究員有些八卦地湊了上來，“哎，大川，小師妹怎麽樣啊？漂亮嗎？”

此刻，趙煜川的面上還殘餘著幾分驚魂未定，下意識地喃喃道，“挺漂亮的……不僅漂亮，還內外兼脩，才學兼備……”

“哇！那你還不抓緊機會啊？”同伴眨著眼睛用胳膊撞了撞他揶揄道。

趙煜川聞言嘴角微抽：“我是想抓來著……”

“那然後呢然後呢？”同伴興奮地催問。

趙煜川靜默了一瞬：“然後……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同伴一頭霧水，“呃……你能不能說人話？”

趙煜川歎了口氣，無奈地開口道：“我剛準備追，就來了個情敵，直接把我一刀秒殺在了搖籃裡。”

同伴驚訝地追問，“我去！什麽情敵這麽牛逼啊，你這條件還能被一刀秒殺？”

趙煜川：“呵呵……”

趙煜川乾笑一聲，表示不想說話。

同伴不死心地繼續八卦：“趙煜川，我看是你小子太慫了吧！不就來個情敵而已，就能把你嚇得不戰而退了？到底誰啊？”

趙煜川：“顧淮。”

同伴：“……”

同伴沉默了三秒鍾，端起桌上的茶盃，喝了口茶壓壓驚，然後開口：“對不起，打擾了，你就儅我放了個屁，你這大業要麽還是別創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