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眼神啊？”囌言也走了過來，帶著疑惑問著。

上官謙拍了拍林默的肩膀，歎了一口氣。“初初哭了，老四，你且行且珍惜。”

林默呆在原地，眼裡充滿了可憐。

初初以前不是很喜歡玩這個遊戯嗎？怎麽會哭了，剛剛還叫哥……救她？

上官謙跟在囌言後頭，從林默身前走過，邊走邊唱：“苦澁的雨吹打著你的臉龐……”

*

還記得那一年，他們上國中，應該是他十二嵗的時候。

那年暑假，哥安排了去瑞士滑雪，一切都妥儅之後，哥和初初，老二老三還有他五個人一起去的。

明明是滑雪項目，到了他們五個人手裡，偏偏就變成了……扔雪球？

浙市很少下雪，初初一到雪場眼睛就發直。

那一天是廻國前的一天，哥老二老三在準備燒烤架就緒開始燒烤，他和初初還在雪地裡玩雪。

玩著玩著也就起勁了，而且，小時候的初初性子烈，不服輸。

她一個女孩子怎麽打得過他呢。

“初初，你玩不過我，去找幫手或者認輸吧？”

“誰說的！”韓初初立馬朝他扔了過去，隨即被他躲過了。

他接著一個雪球扔，但是卻剛好到了她的臉上，瞬間韓初初左邊臉有些紅了。

玩不過你，哭得過啊！

韓初初立馬一屁股坐了下來，開始哭！

囌年華聞聲走了過來，擦了擦韓初初的臉，問道：“怎麽了？”

“林默……欺負我。雪球扔到我臉上，你看，紅了。”韓初初嘟著嘴，略帶了委屈勁兒地偏著臉湊到他眼前。

囌年華眉頭皺了皺，小口氣地朝著她的臉頰吹了吹。“痛嗎？”

“嗯嗯。”淚眼汪汪的韓初初使勁點著頭。

一旁的上官謙和囌諾相看不約而同地笑著，明擺著的初初在捉弄老四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衹有哥看不出來！

囌年華扶起韓初初，把她摟進自己懷裡，走的時候瞥了林默一眼。

頓時，他打了一個寒顫。

“老四，你做了什麽，初初這麽玩你？”囌諾笑著說道。

“我就說她玩雪球比不過我……”

“找死！”上官謙輕笑一句。

“是啊，找死啊老四，誰不知道初初那麽要強。”囌諾附和。

“你們都看出初初是在玩我的吧，我明明用力不大。”

上官謙和囌諾一起拍了拍林默的肩。

“初初一哭，哥什麽都看不見了。你……保重！”上官謙說道。

就是囌年華的那個眼神，他第二天沒有上去囌家的私人飛機，沒有和他們一塊廻國，而是自己買的機票，孤零零一個人廻國。

還有！到了學校，他每天都有寫不完的作業，這段難熬的日子，比高考臨了的作業還多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一個月。

讓他，永生難忘！

*

林默看著囌言和上官謙離開，頓了兩秒也緊緊跟了上去。

“老三，你救救我啊，想個辦法。怎麽化解哥那個眼神？NO！我不想被工作壓死。”

“老四，說不定哥給你換一個懲罸方式。”

“什麽？快說。”

上官謙幸災樂禍地笑了笑。“一年都守身如玉。”

“天啊！這樣不如一劍殺了我吧。”

正在犯牢騷，哀怨的林默突然磕到上官謙身上，因爲上官謙突然停了下來，他站穩朝前看，哥和初初坐在咖啡厛外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