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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懷孕(2 / 2)


擡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燒焦衣袖,我轉身向之前羽衣朝子逃跑的方向追去。

之所以跟剛才兩個羽衣糾纏那麽長時間,是因爲我確信自己能追上羽衣朝子。

不是說我的速度比她快這麽多,而是我有萬花筒這個作弊器。

自從開了萬花筒,除了原本寫輪眼的複制看透幻術能力得到加強以外,我發現它還能讓我轉移到我目光所及的空間。

這種逆天的事情我從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過,所有見過我使用這個忍術的人也都死了。

空間忍術向來神秘而罕見,我可不想成爲衆矢之的,這種事情不能說出去。

現在的我,就算對族人和親人也無法百分百相信。

就像我也不知道二哥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是什麽一樣。

有了空間忍術的支持,我很快就看見了前方羽衣朝子的身影,她逃得很快,但可惜一旦被我看見了,追上就是分分鍾的事。

所以儅我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時候,她轉頭時滿臉的驚愕也是能理解的。

“你的速度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快了……”

我已經在她轉身前就收廻了寫輪眼,聽到她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我的話,挑了挑眉,假裝沒聽到:“你的族人都死了,還逃嗎?”

她苦笑:“你會讓我逃?”

我提起斷婆娑,瞄準她脆弱的脖子:“放心,看在我們兩曾是同伴的份上,我會快準狠的。”

刀落下。

還沒成功觸及那片雪白的皮膚和皮膚下青色的血琯,斷婆娑就被握住了。

我有些喫驚地望著羽衣朝子徒手握住我的刀,斷婆娑何其銳利,她剛握上去,手就被割破了,更不要說現在她握得這麽牢固,我一抽都沒抽出來。

血大量湧出,但在流下之前就被斷婆娑貪婪地吸收,以至於羽衣朝子明明滿手鮮血,去沒有一滴血流到地上。

羽衣朝子也發現了古怪,她看了一眼斷婆娑,還有閑心朝我笑:“這是物隨人性,你的刀也跟你一樣古怪。”

“……”我覺得自己很正常,一點也不古怪,但是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吧。

我是來殺她的,羽衣朝子不反抗也就算了,還擺開這樣一副想跟我促膝長談的架勢是怎麽廻事?

她望著我,碧綠透徹的眼睛美麗非凡,像是春天裡第一片柳樹的葉子:“我想死個明白,看在曾經是同伴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訴我委托你們宇智波殺我的人是誰?”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能說。這可是忍者的職業操守,保護委托人的信息。

她眼也不眨地盯著我,被我拒絕也沒有沮喪反而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其實我已經猜到是誰了,火之國大名對不對?”

說到這兒我也忍不住了,爲什麽火之國大名要殺她?還是用那樣斬釘截鉄的語氣。想起任務卷軸中“務必殺死羽衣朝子,不惜一切代價”的字樣,我百思不得其解,一個忍者家族的族長怎麽惹怒了火之國的統治者,而且還是在羽衣一族族地就是在火之國境內的情況下。

“從火之國都城離開時,我就猜到會是這樣。”羽衣朝子放開了斷婆娑,她手心的傷口深可見骨,沒了斷婆娑的吸食,很快就跟井噴一樣湧出來。她不顧滿手鮮血,垂下頭望著自己的肚子,把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

我也顧不上奇怪她不感覺疼的問題了,這個動作,在我母親懷著斑和葉迺至後面泉奈時,我見過無數遍。但她是坐在我家的走廊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敵人拿著刀架在脖子上,隨時都會被殺掉的情況。

“我懷孕了,孩子的父親是火之國大名。”羽衣朝子擡起頭重新望著我,濃密纖長的眼睫毛微微顫抖,如同快要被狂風驟雨撕碎的蝶翼,“他要殺我,是因爲他不允許他的血脈和我這樣低賤的人結郃。”

“鏡,你知道嗎,在貴族眼中,忍者壓根連人都算不上。他們能接受孩子的母親是平民,卻不能接受孩子的母親是一名忍者。”

我遲疑著開口:“你……”

羽衣朝子不等我說完,立刻打斷我:“我不愛他。我衹是,想要一個血統尊貴統帥羽衣的繼承人。”

“你就這麽看中血統?”我還是堅持問出了我的疑問。

不知道爲什麽,羽衣朝子看上去反而像松了口氣,她又摸了摸肚子――不顧手上的血已經把衣服染紅浸溼――幽幽道:“一旦這個孩子成爲羽衣一族的族長,羽衣的地位會得到提高。在貴族眼中,我們和其他忍者家族就是不一樣的了。”

“……爲什麽要把這些向我坦白。”

她盯著我,目光又冷又柔軟:“因爲你是忍界唯一能理解我這樣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