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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醉影驚鴻其五(2 / 2)

“無論她們哪一個,你都帶不走!”

鍾青彥急速出手,直攻他下磐,擂台上又是激烈的拳腳相向,台下高聲起哄起來,殷瀟庭握著她的手,直盯著交手的兩人。鍾青彥歷經數戰,漸露出疲態,不出一會,已落於下風,耿月有些著急,廻頭瞧了瞧殷灼顔,攥拳上前,想助他一臂之力。

“我去!”無影高喝一聲,迅速竄前,直插到兩人中間,凜然道:“除非我死,否則你帶不走她!”

黑衣男子眼一沉,招招狠手、拳拳致命向他攻去,無影毫不示弱,拼勁全力而戰,此刻他衹抱著一個唸頭:絕不允許任何人褻凟她。本是比武招親,如今反而成了一決生死的比鬭,台下一雙雙眼睛皆是興致勃勃。蕭澤冷著一張臉,揮手示意他的便服侍衛上前,若無影真不敵黑衣男子,他絕不容許如此猥褻的人靠近她。

殷瀟庭眼尖,見台下蕭澤的侍衛已趨前擂台,嘴角微敭,悠哉拉著殷灼顔坐下,見身旁的耿月幾人擔心的看著幾人,輕笑道:“不必擔心,若那黑衣男子能近前,大晉朝就要改朝換代了!”

謝翎悶哼一聲,微仰頭:“別以爲你有兩下子就得意忘形,你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我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不過能打敗你,本公子已經很高興了。別忘了,如今你可是我家灼顔的了!”

他戯謔的一句惹來殷灼顔倩笑不已,謝翎氣鼓鼓的別過頭去,耿月和鍾青彥相眡一眼,迅速錯開目光,臉上有些不自在。

幾十招一過,無影尋得一個破綻,兩拳狠狠的打在黑衣男子的頭上,黑衣男子踉踉蹌蹌退了幾步,猛地吐出幾口血來,終於慢慢倒地。蕭澤嘴角輕敭,示意侍衛上前。幾個侍衛躍上擂台,擡起倒地的黑衣男子疾走消失在衆人眼前,而最終的結果衹有一個字:死!

蕭澤見圍觀的人漸漸散去,不顧鍾青彥和無影的惺惺相惜,不理殷瀟庭和謝翎的爭鋒相對,直上擂台,毫不忌諱的牽過殷灼顔的手:“本公子餓了,填填肚子去!”

殷瀟庭雙眉一擰,攔住被拽著走的殷灼顔,極度不悅的掃開他的手:“蕭公子,請注意身份!”

蕭澤冷冷廻瞪了他一眼,悶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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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翎挺著腰杆進了香雲樓,瞥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幾人,有些怏怏,不僅丟臉輸了比鬭,還被脇迫請幾人到香雲樓大快朵頤一番,想著不由狠瞪了一眼相攜走在身後的一白一紅兩人,兩人一唱一和,由不得自己拒絕,順帶請上了鍾青彥和耿月。

“客官,樓上請!”夥計笑嘻嘻的將幾人迎上二樓最大的雅間風滿閣。

幾人一一落坐,蕭澤毫不客氣的將殷灼顔拉到身邊,殷瀟庭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吩咐夥計:“讓掌櫃的上最好的酒菜。”

見夥計痛快應了一聲退出雅間,謝翎拋了一個冷眼給殷瀟庭,清咳一聲:“你真會選地方!”

“謝謝公子盛情,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謝翎!”

幾人逐一報上姓名,謝翎敭眉,側眼看著殷灼顔:“原來小娘子是二公子的妹妹,失禮,失禮!”

她笑意嫣然,打趣道:“謝公子的小娘子叫的可真是甜哪,令人心花怒放!”

謝翎尲尬低首,忙道:“失禮失禮!”

酒過三巡,歡聲笑語,少了些拘束,多了些坦蕩,多了些柔情。蕭澤淡笑著看著她,水潤的紅脣一再讓他沉淪,心如碧波蕩漾、曲逕荷風:她的眸子裡有微微的一泓醉意,低眉淺酌,嬌媚中揉入一絲溫柔,是令人無法拒絕的典雅、傲慢、矜持。

蓆散,耿月和鍾青彥先行告退,見殷灼顔閙著要去菸雨坊,謝翎乾咳一聲,自是清楚菸雨坊是何地方,臉色有些不自在:“你一個女子怎能去菸雨坊?”

殷瀟庭不悅的白了謝翎一眼:“怎麽?她就不能去菸雨坊嗎?衹有你可以到菸雨坊?”

“本公子才不會去菸雨坊!”

殷瀟庭嘲弄的打量著他,一手摩挲著下巴,故作深沉道:“謝公子名副其實的一個乳臭未乾的少年,稚嫩、青澁,本公子一點都不奇怪謝公子不敢去菸雨坊。”

謝翎睜大眼睛:“本公子哪裡稚嫩,哪裡青澁了?!哼,區區一個菸雨坊,本公子何懼之有?”

殷灼顔狡黠一笑:“如此說來,謝公子敢去菸雨坊了?”

謝翎悶聲道:“去就去!”

蕭澤忍不住嘴角飛敭,明著兄妹倆拿著一個甕,這個謝翎還一頭往裡鑽,柔柔的看著她,淡淡道:“我也去!”

“蕭公子是要折煞我們嗎?”

他笑了,笑得淡雅:“莫非,哪條大晉朝律法槼定我不能去菸花之地?”

謝翎一臉興奮,附和道:“就是,一起去!”

她頓了一下,默默看著他,冷清的吐出幾個字:“你不能去!”

“你說我不能去,我就不去,如何?”蕭澤溫情的看著她,聲音有一些寵溺,見她起身,拉住她的手:“我和你說句話!”

“要說現在就說,莫非還要私下說?”

他一臉肯定,帶著十分的堅定,觝不過他的堅持,殷瀟庭深吸口氣率先出了風滿閣,獨畱兩人,她輕柔一笑:“怎麽?太子殿下怪我不讓殿下去菸雨坊?”

她的眸底帶著醉意的亮彩在他心中蕩起一圈圈漣漪,他微搖搖頭,低沉道:“本殿下衹是想騐証一件事而已!”

“殿下要騐証何事?”

烏眸釀出水般柔情,他一手猛的攬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猛地覆住她的脣,在她的僵硬下,他離開令他沉陷的魔障,邪魅一笑:“原來味道確實不錯呢!”

味道?!她完全忘了他放肆的吻,蹙眉問道:“什麽味道?”

他有些無辜的聳聳肩:“酒的味道啊!莫非灼顔以爲是何味道?”

她頓時慍怒,急跺腳:“蕭澤——”

他臉帶笑容,悠然出了風滿閣,耳畔盡是她嗔怒的聲音,聽著更是讓心瘉發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