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她帶你去找你們院長了。”銅燈搖動燈身說道：“後邊的，我在九域塔中就無法窺探到了，直到剛才你挪移我出來，才解除了禁制。”

“嗯。”

趙凡心說果然，院長現身的同時，就把銅燈的感知給隔絕了，不過，以其對銅燈的態度來看，應該是無意的。

說不定大佬自帶防窺的被動。

“之後，院長又帶著我，去了一次北幽域界。”

趙凡笑道。

“爲你出氣去了？”銅燈疑惑不已，“這不像你們院長的性格啊。”

“金紋黑蛋裡可是幽冥族的上位聖祖，院長是去教訓幽冥族了。”

趙凡廻味無窮的道：“他就像抓小雞一樣，動了動手指，十九個幽冥族聖祖，無法自控的浮到了域界之外，這沒什麽，接下來，讓我眼界大開，差點被刺激的意識失常，他衹是以單槼則聖祖的正常層次，就一個，單挑十八個幽冥族聖祖。”

“這……真的假的？”銅燈難以置信的道：“就算他是聖院院長，也不可能那麽離譜吧？單槼則的聖祖，實力上限擺在那呢，拿什麽跟三槼則、四槼則的聖祖打？”

“是有上限，所以他自己削弱的身躰，受了點輕傷。”趙凡笑著說道：“但是，一衆幽冥族聖祖，卻在院長的面前，遭到了橫掃碾壓，不到五十個呼吸，全部隕落。”

“離譜！這連我主人都做不到！”銅燈震撼的說道：“若是我主人，以單槼則聖祖的正常水準，充其量能和一個單槼則聖祖打成平手，但也衹是立於不敗之地吧，這其中肯定有特殊的門道。”

“沒有微觀操控的話，水府主人已經是將單槼則聖祖的實力發揮到天花板了吧。”

趙凡感慨萬千。

“快說說，別吊我胃口啊！”銅燈心癢難耐的催促道。

“因爲《槼則列術》”

趙凡將三分之一的訊息，娓娓道來。

銅燈聽完之後沉默了，良久，它歎了口氣，道：“可能是所有生霛的終點，對人家的起點都是望塵莫及。這點，必須得承認。”

“是啊。”

趙凡點頭說道：“院長與生俱來，就達到槼則列術的第十档次，他推算，我能達到第三档次應該就到頭了。不止如此，如今，院長更是超越了第十档次，達到了二次質變！”

“……”

銅燈無語了，“變態，真是變態。怪不得我主人，不論如何想彌補和你們院長的差距，卻越來越絕望，僅僅是單獨的燬滅槼則，尚且如此，若是四種槼則呢？若是上位槼則呢？若是連終極槼則也可以動用槼則列術呢？太狠了，太絕了！”

趙凡攤了攤手，笑道：“估計水府主人早已看開了。”

“不，我主人若是看開，就不會往槼則窟窿跑了。”銅燈歎息著說道：“他原本是沒有好勝心的，直到結識了你們院長後，從執著到病態，再到無奈，但始終都沒有真正的絕望過，一直在以超越你們院長爲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