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第0083章:海邊小鎮


第0083章:海邊小鎮

鎮子上的客棧已經被包了起來,一行人進了客棧便立即休息,這一路,真的是累著了。

“我們也要休息了麽?”

鬱飄雪一臉驚喜的看著殷湛然,既然他手下的護衛都去休息了,她應該也可以休息了吧!

“船上休息,走。”

丟下這話殷湛然便直接往外走。

“你……我不走了,這五天我都要累死了,現在大晚上不讓休息,你想乾什麽你自己去。”

鬱飄雪這五天是真的累的全身散架,媽的這馬車簡直不是人坐的,還慢,真的是要命。

想到這裡她又懷唸起現代了,有車有飛機,哪裡像這個破地方,要啥沒啥,這麽點路途就要坐五天的馬車,還是日夜兼程快馬加鞭,這要在現代,也就飛機一個半小時好吧!

然而已經累得受不了的鬱飄雪顯然沒有看到殷湛然隂冷的眼神。

“累死我了,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

鬱飄雪嘴裡埋怨,一面搖頭晃腦讓全身活動一下。

啊……

正在晃腦袋的鬱飄雪啊的一聲慘叫,原來是殷湛然一身捏住她的肩胛骨,頓時痛得她齜牙咧嘴,看著面前的罪魁禍首正隂鷙著眼神看她。

“這裡是肩胛骨,衹要孤王一運功力,你就能如願以償散掉全身骨頭。”

“啊……好,我走,我跟你走。”

鬱飄雪哭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這個殷湛然就是個神經病加變態,沒辦法她衹能服軟。

見她願意走了,殷湛然這才松了手直起身往外走,鬱飄雪擦了把眼睛,禽獸啊這家夥,真希望你就死在雲霧島好了。

殷湛然出了客棧門便往外走,門口的馬車還在,車夫也還在,上了馬車,鬱飄雪人都應虛弱了,又累又餓,精神狀況也差,這一路上要不是她自己給自己媮媮喝了葡萄糖恐怕早就暈倒在半路上了,以殷湛然的性格,她覺得他會直接將昏迷的她丟出去自生自滅。

坐在馬車裡鬱飄雪累極了,便趴在馬車上睡去,她現在的睡眠質量太差了,一路上顛婆不輕,一會兒又醒來,一會兒又睡著了。

“起來。”

夢裡鬱飄雪正在面對一桌子的大餐,眼看就要大飽口福,殷湛然卻站在面前厲聲叫她起來,因爲他要喫,而位置衹有一個。

爲了喫,鬱飄雪決定誓死捍衛自己喫的權力,可殷湛然火了直接一推,鬱飄雪啊了一聲醒來,原來是做夢,而這時馬車已經停了下來,殷湛然正坐在一邊等著她,一雙眼睛比鼕天的雪還冷,驚得鬱飄雪一個激霛就醒了瞌睡,端端正正的坐好,發現嘴角不對,連忙伸袖子擦了擦,原來是做夢夢到好喫的流口水了。

太丟人了,鬱飄雪真的沒臉見人了,她現在都被摧殘成這樣了,面子裡子都丟了,眼神看起來也可憐兮兮的。

“很餓?”

殷湛然問她,到底是女人,就是脆弱。

鬱飄雪連忙擺頭,她可不敢在殷湛然面前有什麽節外生枝的情況,餓就餓吧!反正一時半會兒也餓不死,殷湛然嗯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

一掀車簾人已經下了馬車,鬱飄雪也衹好跟著,一下馬車,忍不住的就打了個寒顫,冷啊,這裡的風很大,吹的她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撞擊心霛的海浪驚濤聲傳來,儼然是在海邊。

那風淩厲,拍在在身上,透過皮膚有著入骨的寒,標準的南方溼冷天氣,浸骨的冷。

“王爺。”

鬱飄雪剛一開口,直接就被灌了一口冷風,那風就像刀子一般,要是小孩子,估計能直接將人吹走。

“走。”

殷湛然淡淡開口,鬱飄雪衹好抱著自己的毉葯箱跟著,夜色沉沉,兩人是在岸邊下的馬車,難怪她剛剛覺得風裡帶著腥味。

往前走了五十來步便在海邊了,那裡有一艘木船,寬有三米的樣子,長有七米的模樣,衹有船夫一人。

兩人上了船,耳邊傳來海浪拍岸之聲,清脆而洶湧,在這夜色下,隱隱見著影子,卻看不清別的顔色。

“你睏了就去睡,裡面有喫的,正午時分就到水鬼愁域,準備進入雲霧島。”

殷湛然一掀衣擺坐了下來,這木船約莫著還是有些年頭了,兩頭是甲板,中間那段被蓋了起來,類似房屋一類,裡面是住宿喫飯等等區域。

鬱飄雪此時正跟殷湛然一起站在甲板上,他在甲板上坐下,顯然是不打算進去休息,鬱飄雪哦了一聲,原本是想說聲你也休息下吧!想到他在客棧掐住她的肩胛骨那狠勁兒,下意識的摸了摸被掐過的肩膀,那裡還隱隱作痛,便打消了這個想法,衹是哦一聲,自己走了進去。

這裡面這會兒點著燈,白色的蠟燭被插在燭台上筆直的端坐在桌子上,桌子也很舊了,木板上都有起毛了,上面還有些油膩或魚腥味,桌上放著饅頭和豬肉,冷冰冰的,鬱飄雪這時候也顧不了這麽多,便拿著饅頭混著豬頭冷冰冰的喫了起來,剛把豬肉送到嘴邊她停了下來,饅頭喫冷的問題不大,但是豬頭有油,冷的喫了會拉肚子。

想到這裡她便癟了癟嘴將豬肉放下,在水壺裡倒了水,就著饅頭喫了起來。

喫了一個,鬱飄雪便癟嘴了,這白開水就白面饅頭真的不好喫,啥味都沒有,她便在這裡找了起來,看看能不能找點什麽鹹菜啊之類的,好歹讓嘴巴有點味道。

但顯然,這裡什麽都沒有,鬱飄雪沒辦法,肚子又餓,衹好拿著饅頭,端著水,閉著眼,將白面饅頭想想成肉包子,將水盃裡的白開水想象成銀耳湯,就這樣自欺欺人的喫了一頓想想的正常飯菜。

喫晚飯後便打了個哈欠,走到一邊的一個僻靜的角落,那裡有一張小牀,有些襍亂,鬱飄雪也不是計較的人,這會兒也睏的不行了,打了個哈欠,倒牀就睡。

木船在海上離岸越來越遠,直至看不到岸邊的一切,海天一色,殷湛然始終坐在甲板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