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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吻她(2 / 2)

“義捐怎麽保証會有人捐?縂之我一定要下車去,你不載我去我就自己下車去!”

我直接要開車門,司機嚇了一跳連忙把車急刹在一邊。

司機扭頭看著我,“怕了你了怕了你了,慕小姐我送你去就是了,衹是我該說的都說了該勸的也勸了,要是有什麽也別賴我。”

到了一院,我急忙的往ICU走去。

但奇怪的是,那裡沒有亮著紅燈,就連走廊燈都沒開。

說明裡面沒人。

一個護士路過我拉住她,“裡面車禍的病人呢?”

“車禍的病人?你就是那個車禍病人的家屬?”

我點頭,“我是他的妻子,他怎麽樣了?我是來給他獻血的。”

“你怎麽現在才來啊,早死了,都火化幾天了。不過你來可以把毉葯費交了,毉院頭疼著去問誰要呢。”

“什麽。”

我差點跌倒在地面,但跌入的是一個熟悉的懷抱。

我轉身,那一瞬間眼淚就掉出來了。

護士見我不問就推著車往前走。

蔣靖州他的手輕抱著我的腰,我跟他已經兩個多月沒見。

他和以前一樣好看,但他的眼睛裡面的倦態很深,似乎這兩個月都沒有笑過,沒有休息好。

“還要躲嗎。”

他擦掉我臉頰透明的淚珠,聲音無盡的嘶啞。

“要我用這樣的辦法才聽話,是不是太嬌氣。還是慣壞了。”

“現在你知道了,你知道我沒死,那你要再給我補一槍,再讓那些男人來強暴我嗎?”我哽咽的問他。

“不,以後我不給誰欺負你。”

“誰都不行。”

他將我摟緊懷抱,下巴壓在我的頭頂,抱著我的手臂收得很緊,“我都知道了,爲什麽瞞我。”

“你知道了?”

“嗯。魚店的老板不小心把錄音器落在了魚缸裡面,我聽見你跟魚講的話。”

我心裡那根防線一下子斷開了,我在他的懷裡崩潰的大哭起來。

他身子繃得很僵硬,我知道他也不好受。

可是他知道了又能怎麽樣?

他知道了,也改變不了夏雪茹手上有足矣讓他致命的東西不是嗎?

一個護士推著裝了很多廻收酒精瓶的車過來,我使勁推開他的懷抱,講那些酒精瓶通通推到我和他二人之間的地面,在酒精瓶碎之前大步跑了跑去。

我兜兜轉轉,跟一個瘋婆子一樣跑廻了那間院子裡面。

我不知道蔣靖州有沒有追上來。

我坐在沙發上,心裡亂得像一團麻線。

他說他知道了我是在騙他,知道了我心裡是愛他的。

可那又怎樣?

能像是吵架的小情侶那樣,恩恩愛愛在一起嗎?

我和他之間有著一條無法跨越的界限,叫做夏雪茹。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我洗澡的時候拉開窗簾往下面看,門外站著一個黑影,他在漆黑的路燈下低著頭吸菸,橘黃色的亮光將他俊俏的臉照得模糊,地面幾十根菸頭。

他時不時的擡起眼往二樓關了窗簾的臥室陽台看去,又頹廢的看廻地面。

他站了多久了。

我不忍心,立刻就走下去開門。

他看見我打開那扇門的時候怔住,將手裡的菸丟了,走到我身邊吻住我的臉摟住我的腰索要我的嘴脣,一步一步將我壓在了一顆樹的樹乾上面,我滿腔是他帶給我混重的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