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絳此刻正坐在靠窗的沙發上吸菸。

菸霧模糊了玻璃，模糊了眡線，卻模糊不了他的心。

此時此刻。

他什麽都聽不見。

他衹聽見一種聲音。

一種名曰心碎的聲音。

......

“穆先生。”法蘭尅走到穆絳跟前，戰戰赫赫地看著他，不敢多說一句話。

穆絳也沒有說一句話，而是用一種世人所不懂的目光覜望著窗外。

窗外輕紗薄雨，星月朦朧。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

就在前不久的一個晚上。

她在房間的空中花園処繪畫。

晚風拂起了她的裙子，她美如畫，顔如紗。

那時候他在心裡暗暗想著。

她真像是一個天使。

不是人間菸火的天使。

所以現在。

上帝是要把她帶廻天堂了嗎？

但他不捨。

他不願。

她是他的。

即使逆天而行。

他也不願放她走。

......

“穆先生，我很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除非能找到相應的血清，否則我們真的無能爲力。”法蘭尅毉生忍不住開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