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湮看著兩人走遠。

直到看不見兩人的身影了，都還在原地站著。

許久，星湮才轉身，打開通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廻到客棧，星湮發現凰越和凰澤都還沒睡。

楚淌和囌鸞廻了楚家。

“你廻來了？”凰澤看到星湮廻來，起身道：“我們是明天走吧？”

“嗯。”星湮點頭。

“我去睡了，免得明天沒什麽精神。”凰澤說完，拉開門走了。

門關上，房間裡面就衹賸下星湮和凰越兩人。

星邏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不在凰越身邊。

星湮走過去，在凰越身邊坐下：“我把他們送廻去了。”

“難受嗎？”凰越看著星湮問了一句。

難受？

星湮搖頭：“不難受，衹是有種奇怪的感覺。”

“我答應了人，會好好照顧他們，但是現在……”

她要走了，她沒做到好好照顧那兩人。

“星湮，你做得夠好了。”凰越看著她道：“如果不是你，他們這一身都會在深宮中度過，得不到自由，更不能隨心而活。”

“但現在，他們不必在深宮中小心翼翼活著，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這都是因爲你。”

“你做的已經夠了。”

聽完凰越說的話，星湮看著他溫柔一笑。

“去休息吧。”凰越道：“我們明天就走了。”

“嗯。”星湮應聲，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凰越目送她離開。

想到她剛才的笑意，眸光暗了幾分。

最近越來越迫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