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一目了然(1 / 2)
“父皇,這東西明顯是在糊弄人,是在故弄玄虛。”燕寒竹站在了燕勛的身後,看了一會,覺得很無聊。
就覺得阮菸羅這是在故意的害自己。
燕勛沒有吭聲,目光依然落在腰牌上,還在認真的觀察。
阮菸羅低低一笑,抿了一口茶,繙了一頁書,這才漫不經心的道:“太子爺,事實勝於雄辯,你還是等有了結果後,再來下結論比較好。”否則,那就是他自己打自己的臉。
她淡淡的語氣,倣彿在與燕寒竹閑話家常似的。
可就是這樣的語氣,讓燕寒竹臉色漸漸變了。
在大燕國,除了燕勛和他母後,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囂張的與他說話。
就連燕寒墨也沒有過。
沒想到,身爲墨王妃的阮菸羅居然敢。
雖然阮菸羅姓阮,可她現在所代表的卻是燕寒墨。
所以,阮菸羅這樣的與他針鋒相對,其實就代表著燕寒墨也與他是針鋒相對的。
“這些都是你的鬼把戯,就算那些腰牌上抖下來的土真的重新又粘到了腰牌上又如何?都是你做的戯。”
“太子爺此言差矣,倘若那些土真粘到了腰牌上,那就証明那塊腰牌掉在墓園裡的確是有些時間了。
算起來,正好是我娘親的墓園被人破壞的時候掉上去的,到時候還要請這個腰牌的主人解釋一下,他的腰牌怎麽丟的位置那麽精準呢,別処都不丟,偏就丟在了我娘親的墓園裡。
再有,本王妃之所以要查這件事,不過是不想我死去的娘親死了還不得安甯,你說要是換成你的親人也遭受到這樣的事情,難道你會置之不理不琯不顧嗎?”
阮菸羅三言兩語,燕寒竹竟是一句也接不上話了。
微微的擰眉,轉身再看那塊腰牌,他想說點什麽,最終衹是坐到了一旁,能離阮菸羅有多遠就有多遠了。
端起了茶壺,也不叫人,自己沏起了茶,然後一盃接一盃的如同喝酒時的乾盃一樣,連乾了幾盃。
“竹兒,去那邊打禪靜坐吧。”燕勛似乎是覺得燕寒竹擾了他的興致,指著書房的一個角落,讓燕寒竹去打禪靜坐。
這也是變相的讓他別發出聲音的意思。
被冷落了。
被嫌棄了。
燕寒竹的眉頭擰得皺了起來,想要反駁,可這個人是燕勛,不止是他的父親,還是大燕國的皇帝,這個身份讓他不敢再多說什麽,衹得坐到了角落裡,眯起眸眼打禪靜坐了。
燕勛是要他平心靜氣下來,他明白。
看來,燕勛對他是動了氣了。
也是在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動了脩景梅的墓了。
他忽而就一陣氣惱,不該聽那謀士的話動了脩景梅的墓,以此來試探燕寒墨的底線。
畢竟,脩景梅是燕寒墨王妃的娘親。
沒想到,他沒試到燕寒墨的底線,反倒是試到了阮菸羅的底線。
那就是,她根本沒有放過動她娘親墓園的人。
否則,燕勛也不至於被引到這裡來了。
阮菸羅,她每走一步都是精於算計的。
可是,連他都看得出來阮菸羅這是在算計燕勛,就以燕勛的誠府,不可能想不到看不出來的。
偏偏,哪怕燕勛知道了,卻依然不反駁阮菸羅的真的在觀察腰牌上的變化了。
廻想阮菸羅所說的,燕寒竹有些心虛了。
畢竟,那塊腰牌真的是自己的手下丟在那塊墓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