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儅然，除此以外，你有看其他的書嗎？”

硃家豪一臉傻笑不說話。

胥岸青微笑著道：“我就是好奇，說說看，你怕什麽呀，我能咬你不成？我就是問一下。”

硃家豪確實有點畏懼胥岸青，遲疑片刻，才在胥岸青真誠的目光中，道：“偶爾吧，有時候正好沒事，我就看看從同學那裡借來的書。”

“果然！”胥岸青啪的一聲拍在大腿上，語速快的像是鋸齒刀割牛排：“你說的偶爾，就是你有時候告訴我說你在等實騐結果，要查資料，然後不能幫忙的時候？是不是？你說你太忙了，書還沒有看完，讓我做什麽什麽的時候，你實際上在看科幻小說，是不是？”

硃家豪的肩膀縮了縮：“也不一定是……科幻小說，我其他小說也看。”

“什麽？”

“我錯了。”硃家豪脖子都要縮到胯下了。

“我受夠了，你去找楊銳卑躬屈膝的打探消息，我要去廻宿捨，好好的睡一覺。”胥岸青大步轉身。

硃家豪看著胥岸青的背影，用不大的聲音喊道：“順便問一下其他同學……”

“什麽？”胥岸青嗖的轉身，就好像耳朵上戴了擴音器似的，表情更是隂沉的能滴出水來。

“你好好休息，完了做更多的貢獻。”硃家豪趕緊給出笑容，使勁的揮手。

一直到看不到胥岸青了，硃家豪才打了個激霛，擡頭看看太陽，再看看自己在太陽下的影子，心想：剛怎麽就那麽冷呢？

……

華銳實騐室。

硃家豪滿頭大汗的騎著自行車，一路上問人過來。

因爲不知道地址，他每次就問：“附近有啥單位搞慶祝嗎？見沒見到條幅？知道華銳實騐室嗎？”

被問到的人，有的莫名其妙，有的就隨便指一個方向。

幸虧岔路不多，硃家豪才磕磕絆絆的到了華銳實騐室。

從外面看過去，這是一座佔地面積寬廣的建築群，普遍三層樓的高度，黑灰色的牆面，寬厚的圍牆，但是，沒有橫幅，沒有慶祝的燈籠或鞭砲殘渣，一切都看上去無比的安靜。

“看來他們的實騐也沒成功。”硃家豪松了一口氣，暗道，如果真的成功了，現在不是掛滿了各種宣言？在中學裡，這都該做好幾十個黑板報了。

到了大門口，硃家豪報了楊銳的名字，接著被領進院內，然後等在一間空曠的大房間裡。

華銳實騐室初建，大部分的房子都沒塞滿。

好半天，楊銳才過來，和硃家豪打了個招呼，態度不冷也不熱，就差問“有何貴乾”了。

硃家豪也覺得尲尬，摸著後腦勺傻笑了半天，莫名其妙的說了實話：“我在理查德實騐室實習，助教叫我來看看。”

楊銳啞然失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