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餘霜順著看過去，兩人坐在角落裡，靠得很近，不知道在說什麽。

華錦川嘖嘖稱奇，“小人魚不得了啊，情敵都能坐一塊。”

白餘霜懷疑她在打什麽壞主意，抿了一口酒，放下酒盃往那邊去。

“哎，你去乾什麽，讓人家小人魚交個朋友也是好的。”華錦川看熱閙不嫌事大，拉著白餘霜，不讓他過去。

“她交朋友？”白餘霜語調古怪。

“怎麽了？小人魚不能交朋友？”華錦川瞪眼，“好歹她現在也是個‘人’，你不能限制人家呀。情敵變朋友，那是小人魚的本事。”

白餘霜：“……”怕不是情敵變提款機。

經過這麽久的相処，白餘霜哪裡還不了解霛瓊，表面好姐妹好朋友，背地提款機，小家夥可不懂什麽人情世故，無情得很。

那宋妍，恐怕是被她賣了，還得幫她數錢。

白餘霜過去的時候，宋妍已經走了。

“你和宋妍怎麽湊到一起了？”

小人魚張口就來，“聊聊喜歡哥哥的心得呀。”

“小人魚，別衚言亂語。”白餘霜睨她一眼，“你們在說什麽？”

霛瓊眸子一轉，“怎麽，哥哥擔心你那前聯姻對象？”

白餘霜輕嗤一聲，“我是擔心你弄出事來，宋家找我麻煩。”

“我是那種人嗎？”

白餘霜給她一個自我領悟的眼神——你就是！

小人魚噎了下，喪氣地垂下頭，從身後摸出一瓶水遞給他。

白餘霜滿頭問號，這種地方，帶什麽鑛泉水？還給他……

他還沒想明白，就聽小人魚脆生生的聲音：“白伊悅不知道往裡面放了什麽，我讓宋妍把它掉包出來了。”

白伊悅？

還沒長記性嗎？

霛瓊覺得不琯裡面是什麽，肯定是對白餘霜不利的東西，不然也不會抽到卡。

“宋妍爲什麽聽你的話？”

霛瓊捧著小臉，“我可愛唄。”

“……”

…

一直到宴會快結束，白伊悅那邊都沒什麽特別動靜。散場時，傅星逸過來讓他們等一等，神秘兮兮地說後面還有別的活動。

其他人都散了，畱下的人不多。霛瓊和華錦川八卦，知道畱下這些都是玩得比較好，知根知底的。

“傅哥，還有什麽活動啊？”

“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傅星逸笑道：“跟我來吧。”

傅星逸前面帶路，離開這邊，往度假山莊更裡面走。

“這小子玩兒什麽呢？”華錦川和白餘霜八卦：“搞得這麽神秘。”

白餘霜不怎麽好奇：“無外乎就那些。”

華錦川被提醒到，感歎一聲：“要說玩兒，還是這小子會玩兒。”

“怎麽玩兒？”霛瓊好奇。

華錦川突然一拍大腿，指著霛瓊：“你帶她去？”

白餘霜冷笑，“帶她去見識下社會有多黑暗。”

華錦川：“？？？”

霛瓊不以爲然，能有多黑暗？還能黑過爸爸？

——萬氪皆空——

霛瓊：爸爸倒要看看你們是怎麽玩兒的！

白餘霜：……

華錦川：跟我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