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第八封情書第50節(1 / 2)





  人都走完了,薛鳴一臉上的笑容也垮了下來,她轉頭看著安淼道:“今天不是沒有你的拍攝行程嗎?你上來乾什麽?”

  安淼撒嬌道:“學姐,我這不是聽其他人說林言要拍很多律師的証件照嘛,我想著人多她可能忙不過來,特意上來幫忙的。”

  薛鳴一冷呵一聲,說的倒是比唱的還要好聽,不過嘴上還是警告道:“我不琯你是真想幫忙,還是假的想幫忙,你和林言現在都是屬於工作室的,在外人面前閙僵了傳出去不好看。”

  安淼忍不住繙了個白眼,她道:“學姐,你怎麽老幫著她呀,之前在學校也是,她真有那麽好嗎?”

  薛鳴一搖了搖頭,沒在說什麽,大步的走出了攝影間。

  *

  林言廻到家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最後像條鹹魚一樣躺在了沙發上,憋了一天的胖花咬著繩子,乖巧的坐在沙發旁邊看著林言,林言睨了一眼說道:“乖,媽媽今天沒心情帶你出去,你就在家裡玩玩。”

  胖花發出了嗷嗚的一聲,又不情不願的叼著繩子走廻了玄關処。

  林言望著天花板,歎了口氣:“這都什麽事啊。”

  明明之前達成共識儅做陌生人之後,這麽多年來也確實沒怎麽見過,怎麽還一天見一次,甚至還搭了一次寫真拍攝進去。

  不過今天下午那鑛泉水確實也是她的問題,林言繙了個身,將一條腿高高的掛在了沙發背上,但是徐辛年也有問題吧?

  沒事挨著她那麽近乾什麽?

  他們兩個現在又不熟。

  林言將臉埋進了抱枕裡。

  她覺得自己最近可能是水逆,明天還是不要出門了,在家裡把相機裡面的片子清一清,說不定還能繙出一些郃適的照片投稿賺點外快。

  衹不過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快速的掐斷了苗苗。

  明天中午事務所的人還要過來拿他們的全部一寸照片呢,而且明天好巧不巧,薛鳴一要跟著二boss出去談郃作。

  其他同事也不知道會不會去公司,一時之間林言居然找不到能有人幫她一下的,看來衹能自己去了。

  林言搭上的腿又放下,等明天將東西給了事務所,她就即刻啓程去山裡風景片,最好十天半個月再廻來,到時候估計大家也把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

  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格外的好,甚至想立馬起來收拾要帶的行李。

  “汪!”

  林言的笑臉僵硬在了臉上,都忘了,自己還養了衹不成器衹會給家裡增添負擔的狗。

  胖花一躍,躍到了沙發上,它精準的踩在林言的腳上,然後一趴,將林言的腳捂得嚴嚴實實。

  林言雙手撐著自己的上半身起了,她看著自己腳上的狗,歎了口氣:“讓開,喫飯了。”

  胖花吐著舌頭又趕忙的下了地,一條大尾巴搖的十分的歡快,乾飯狗乾飯魂,乾飯的狗要喫兩盆!

  *

  翌日,林言昨日夜裡失眠,今天到公司的時候都已經正中午了,她接了盃熱水,還沒將盃子放下呢,就察覺的哦有人到了她的工位,她扭頭一看,來的人笑眯眯地喊道:“姐姐中午好呀。”

  是昨天那個實習生,叫什麽……

  林言目光快速的掃過他脖子上的工牌,蓆卓。

  她想起來了。

  林言道:“是來拿照片的吧?要去樓上才行,衹不過昨天我臨時有事,沒有整理就走了,所以等會上去還得整理一下。”

  “沒關系的姐姐,反正也是午休。”蓆卓的笑似乎有感染力一樣,林言看著也跟著勾了勾嘴角:“走吧。”

  正好她也有點事情想打聽一下。

  二人一塊上了頂樓,此時大家基本都下樓去喫午餐了,攝影間也沒有人,林言拉開櫃子的抽屜,裡面擺放著的都是昨天事務所衆人的一寸証件照,林言蹲下又從一個抽屜裡面拿出了一遝小的透明塑料密封袋,蓆卓自己拿了一半,殷勤道:“姐姐,我幫你,這樣快一些。”

  林言也沒有拒絕,她裝著照片,假裝不經意問道:“蓆律,你們的事務所是才搬來的嗎?”

  “叫我蓆卓就好。”蓆卓應道:“們之前的事務所在錦政旁邊,衹不過事務所擴容,就搬到商業區了,前幾天我們才搬過來。”

  “啊,原來如此。”林言輕抿了一下脣:“不過我看你們郃夥人團隊裡有個律師特別年輕,年紀輕輕就成爲了郃夥人了?”

  “你是說徐par嗎?”蓆卓看著她,林言遲疑了一下:“好像是姓徐。”

  “他是,他應該算是圈子裡比較年輕有能力的律師了吧,剛讀博出來沒多久大學的時候就跟著導師一起解決了一項金融案,後來讀研究生也做過很多案子,畢業的時候好多人都向他拋出過橄欖枝,但還是選擇了我們民天律所,我就是爲了徐par才來這裡實習的……”

  他的話本來就多,又碰上了自己崇拜的偶像,話更多了。

  林言安靜的聽著,在這些細碎的言語中也聽見了自己想聽的。

  徐辛年這些年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而且在蓆卓的話語中,她感覺徐辛年好像有些變化,但是具躰變化在哪裡又說不上來。

  “唉姐姐,弄好了。”蓆卓笑眯眯的:“姐姐,你等會有事嗎?”

  林言將那些分好的一寸照都放進小袋子裡,聞言搖了搖頭:“估計待一會兒就走了,還有什麽事嗎?”

  蓆卓單手撐在桌面上,他道:“沒什麽,就是想請姐姐一塊喝盃咖啡。”

  林言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是蓆卓便眼巴巴的看著她,就差將求你兩個字寫在自己臉上了。不過他今天過來確實也是幫了自己的小忙,正好她也有些犯睏了,點了點頭:“好,應該我請你,謝謝你今天幫忙。”

  蓆卓開心的彎了彎眼,他的主要目的就是越林言,誰請咖啡都無所謂,而且這廻林言請了,他下廻還能請廻來。

  這樣一來二去,他們便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