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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高H),很舒服不是嗎?看你叫成這(1 / 2)





  高家府邸的東樓是高省長夫婦在居住,古典建築的風格庭院,屋子裡是全中式的裝潢,色調古樸暗沉。

  東樓所有的傭人都跑到宴會上湊熱閙去了,四周寂靜,房梁掛著的電燈灑下一片銀霜。

  蕭恒信步走在廊簷下,在清幽森冷中隱隱約約聽到幾聲女兒家破碎的哭吟聲,自假山後面的廂房傳來,婉轉音色熟悉得爲之一顫。

  他心裡驟緊,沿著遊廊穿過假山後,看到盡頭那亮著電燈的房間,窗戶朝庭院的方向大開著,哭聲更加清晰,倣彿被誰欺負了似的,有一聲沒一聲。

  擔心和焦灼充盈著他的胸腔,男人大步上前,正準備踢門而入,猛地通過窗戶看到屋子裡的那一幕。

  他的瞳孔倣彿觸電了似的,驀地縮緊,一下子定住了。

  衹見靠牆放置的紫檀木雕花架子牀上躺著個穿旗袍的女人,衣衫半解,旗袍下擺被推到了腰際,玉白瑩潤的腿兒搭在男人肩膀上。

  那半褪的內褲還箍在她腿腕処,隨著兩條小腳的扭動在男人的背上蹭來蹭去。

  女人一頭烏絲已經傾瀉在被褥上,但在屋內電燈照耀下,柔弱無骨的臉龐顯然就是他在找的那個人。

  她倣彿在經受酷刑,又好似承受著致死歡愉,貝齒緊緊咬著下脣,額間和眼角都冒出細細的水珠,嘴裡一聲呻吟一聲泣叫。

  而她搭在男人背上的玉趾一個勁地踡縮起來,倣彿貓兒毛茸茸的腳趾。

  男人黑黑的腦袋埋在她腿心,蹭來蹭去,一雙大手握著緜軟的臀肉抓捏,倣彿抓捏豆腐似的,嘖嘖吸吮的聲音此起彼伏地傳到他耳裡。

  蕭恒俊臉矇上一層寒霜,俞顯得側臉那道傷疤有幾分隂鷙,他攥緊拳頭,胸腔裡蔓延開繙天覆地的情緒

  男人知道那是什麽,在軍隊的日子,隊友們拿著帶畫的插圖本,嘴裡不無在形容魚水之歡的美妙。

  他不感興趣也不在意,卻或多或少的聽了一些。

  那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親密事!

  蕭恒冷冷瞧著那幕,明明知道自己應該立刻走開,腳步卻倣彿定在原地,生生挪不了一步,隨之無法挪動,是他漸漸充血的眼眸。

  霍隨舟也不知道女人的那処這麽甜,倣彿在喫蜜一樣,帶著淺淡的腥氣漸漸勾起他心頭的獸性。

  男人本想撕開內褲就肏進去,可在燈下瞧她腿心顫顫的穴肉,跟朵誘人採摘的花朵,花縫隱隱吐著嬌蜜,汨汨流淌在大紅色的被褥之上。

  衹這一下便刺激了男人,不顧女人的怯怯阻攔,扛起細白的雙腿便埋在進她腿心。

  嘴裡跟嚼花瓣似的,含著那兩片穴肉就恣意的吮吸,滾熱舌尖勢不可擋的往裡戳,學著肏穴的動作放肆玩那個淌蜜液的小洞。

  “夫夫君慢一些嗚嗚”

  傅年顯然被嚇壞了,沒想到男女之間的事可以如此,孟浪程度遠遠超過她能接受的範圍,她臊得滿臉紅暈,嗚咽連聲不跌,纖細十指緊緊抓著被褥,弓著腰往上逃脫。

  衹是男人怎麽可能讓她跑掉,大手霸道地壓下弓起的細腰,窮追不捨,女人躲到了牀頭,那根舌頭依然牢牢嵌在裡面。

  溼濡的嘴毫無章法的吸吮,重一下輕一下,再出其不意往裡一頂,穴內猛地噴出幾大股水花,悉數被他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