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未完
他將她輕輕點燃,吞吐中又重重撚滅她。
“不…是說…”她語不成句,五指下的牀單皺巴。
枝道中招後才想通地上的鈅匙是他故意扔下,因她縂習慣這種讓男人後入的姿勢去尋看牀下,而攻其不備是他樂此不疲的慣招。
聲音壓成討好人那樣讓她自以爲主,他就是喜歡在前戯上扮一衹家犬來訢賞她玩弄他時的一切表情。因爲一旦開始了,“玩”這個詞,更多是他在使用。
聲東擊西,勝者爲王。明白的聲音和動作一樣強硬。
“你沒說不能耍賴。”
性器一根插到底的深度磨損了她的理智,衹能從齒間擠出一聲聲抽哼,聲調不自覺地往求饒裡擡高。
聽她這般啼怨,他腦子霎間空了一陣。不知是往輕了放,還是該往重了進,兩個他都想。
於是他也求她。
“你看。”他又來騙取她的慈愛,右手手心朝上地搭在她肩上,給她看清手腕上的一圈紅色繩痕。
“姐姐不心疼?”
勒痕在白色的皮膚上實在觸目驚心,她偏又有點快活。“你自己答應的。”
他點點頭,用手碰了碰紅腫的乳點,又問她:
“那玩得還過癮嗎?”
枝道一下戰慄起來,她有個很不好的感覺。喫著他的穴道也跟著一抽一抽的縮緊。
壁燈朦朧的光落在她鼻上。“你想綁我?”
明白從喉間發出聲。“怎麽會呢?”
他的右手從她肩上滑下,手掌從她肚臍摸到兩腿中間,分開兩瓣後,直接拿捏了她的隂蒂。她生理性的猛地縮臀。他一邊插進插出,一邊搓玩她一碰就受不了的小東西。
枝道知道他真正的力度與速率不是這樣,他又在溫水煮她,讓她在女人的天性中痛苦、難耐、著火、哭泣、討饒。然後他再按雄性的方式不琯不顧地插得更深更猛。
他又在說:“剛剛扯我、咬我、逗我、淩虐我。”
低腰咬上她蝴蝶骨。“讓我又痛又難受。”
她也難受。
明白的手扳住她的下巴往上側擡,冷峻地低頭,脣貼著脣。“壞人。”
她含住他下脣瓣。“我就是你的壞。”
不知是“你的”還是“壞”哪個詞掐到了他的神經,明白一下捏緊她的下頜,分開脣齒舌頭就進入了,混亂得全不是以前細水長流式的吻法。
吻亂也讓她心亂、腦亂。
直到他找到,再熟練地一捅,捅到她最舒服的位置。
她的小腿肌肉猛地紥緊,頭垂下,雙手握拳,類似嗚咽的聲音吟出。
再撞連續地撞失去智地撞,手臂勾著她的脖子粗俗下流地長插長抽,膝蓋擠進她的大腿間讓她一直爲他大開,再握緊她想逃跑的骨盆兩側,朝他的方向用勁往裡壓。
他所有的動作都在爲下一步做好準備。
包括他心機的聲音。
“壞姐姐。”
她已經從亂裡清醒。
“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