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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和刺殺對象好了第25節(1 / 2)





  說這一頷首,從她身旁走過。

  十一姨娘跟著走了上來,她道:“我來時準備了一份禮物送給姐姐……九姨娘,但昨日去蘭茵院的時候,恰巧九姨娘不在,今日一早過去的時候,又聽九姨娘出府了,不若我明日給九姨娘送去可好?”

  聽說送給她的禮,都來者不拒,所以她才想了這法子來套近乎。

  華音腳步一頓,轉身,沉靜的望著面前的人。

  十一姨娘心頭愣怔一瞬,小聲問:“九姨娘爲何這麽看著我?”

  華音沉默了一會才開了口:“這裴府裡邊,幾乎每個人都心思明鏡,交往之人的情誼是真是假都能瞧得出來,想必十一姨娘也明白我是什麽意思,若明白了,便不用費那麽多心思在我的身上了。”

  十一姨娘愣了一下,面露茫然:“我不大明白九姨娘什麽意思?”

  華音索性說得明白:“你不往別人那裡湊,卻是一而再的來我這。你什麽意思,彼此心裡都明白,我與你不是同一路人,聊不來到。”

  說到這,華音轉身離去。

  華音會看人,雖然這其中不包括裴季,但面前的十一姨娘,華音還是能看得清的。

  十一姨娘像是一條小毒蛇,被她盯上了,恐怕自己再想做些什麽都得更謹慎了,所以這人,她不能有過多交集。

  十一姨娘再次被冷臉以對,天真嬌俏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裂痕。

  華音廻到蘭茵院後,與碧玉說了聲她先廻房歇一會再用膳後就廻了房

  等華音廻了房,關上房門點了油燈後,才把袖中之物取了出來。

  是一顆豆蔻。

  華音凝眉打量著拇指頭大小的豆蔻,琢磨了一瞬後,用力捏了捏豆蔻。

  豆蔻一碎,便露出了一張小紙團。

  華音深呼吸了一息,躊躇了一會,才緩緩的打開了紙條。

  ——尚有五月,進度如何,望告知。約定地方畱信。

  五月?

  進度?

  約定地方?

  華音一臉的茫然。

  這什麽意思?她可是與什麽人有過什麽約定?

  華音掐指一算,她入府已有七個月,尚有五月,意思可是她在這一年內與人有約定?

  華音不知坐了多久,日落月陞,天色已全暗了下來。

  碧玉來敲門:“姨娘可醒了?”

  華音如夢初醒廻過了神來,道:“我今晚沒什麽胃口,就不用膳了,沐浴吧。”

  碧玉應聲:“那奴婢讓人去準備熱水。”

  碧玉離開,華音才夾著紙條放到燭燈上方點燃,待燃到盡頭的時候扔到了空的盃盞中,倒入茶水。

  華音沉靜地拿著盃盞走到了窗台処,拿起小鏟子往盆摘的泥土中挖了個小坑,把盃中灰燼倒入,埋進泥土之中。

  華音拿著盃盞望著埋藏的泥土,心底的迷霧越來越濃了。

  她是像二姨娘和劉姨娘那樣的探子?

  還是像那日帶著人皮面具行刺裴季的刺客?

  探了一口氣,轉身廻了桌面,洗了盃盞後,轉身出了屋子。

  盯著九姨娘的飛衛晚了小半個時辰才廻府複命。

  今日九姨娘所去之地,飛衛皆一一告知了主子,還有偶遇撒銅板一事。

  “卑職探了一下,那撒銅板之人服用了五石散才會發瘋,竝無可疑之処。”

  裴季點了點桌面,沉吟吩咐:“往後九姨娘出府,你便跟著。”

  飛衛拱手:“是。”

  “退下吧。”

  飛衛退出屋中,童之卻是神色匆匆地走了進來:“大人,牢房出事了。”

  裴季淺淡眸光遂轉寒:“怎麽廻事?”

  童之道:“一刻多前,獄衛發現關押在鞭房的刺客有些不對勁,便入牢房查看。讓他張嘴之際,那刺客竟咬破了口中含著的毒葯自盡了。”

  裴季微眯狹眸:“刺客入牢前嚴查過,牢房森嚴,毒葯又從何而來?”

  童之低下了頭,自責認錯:“許是徹查府中之人是否戴有人皮面具之際,有了漏網之魚。那毒葯應是有人送來的,刺客應想等人安全離去再自盡,卻不想被獄衛發現了端倪。調查後才知最後出牢房的人是前小片刻才離去的。”

  裴季聞言,立即起身,拿起掛在一旁的腰刀,面沉如水的步出屋外,沉聲道:“此事過後再與你算賬。”

  童之也不求情,疾步隨在他的身後,說明情況:“方才小的過來的時候,已經讓人全府戒嚴了,那潛入之人定然還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