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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9章 餘生不負你——(1 / 2)


這哪裡是電擊,簡直是就是暴擊,賀廷琛的身子瞬間就僵直了。

幾近渾身痙攣,那種從心而來的震驚,讓他感覺自己已經死了……

感受到的都是不真切……

靜默無聲,衹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那麽的強烈,砰砰砰的,像是要沖出皮肉,撞在一起……

赫連霆的吻依然溫柔細密,像是要把所有的虧欠和愧疚都填滿。

賀廷琛緩了一會才重新活了過來。

真特麽的是不想矯情,不想像個女人似的哭出來。

可是,賀廷琛眼角溼潤了,倒不至於不受控制的淚珠滾滾,但是,就是這種無聲的緩緩滑落,畱下一條溼溼的痕跡,像是在訴說著這些年的委屈和心酸。

賀廷琛有時候都不敢去想自己還是一個男人,因爲一旦想了,他就活不下去。

那種屈辱和折磨,讓他渡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的痛苦。

赫連霆給了他最精致的生活,同時也給了他最屈辱的人生。

這種強烈極端的矛盾下,賀廷琛覺得自己還能活著,真的是挺厲害……

他曾卑微的奢望,赫連霆會對他有那麽一點點的喜歡,就一點點就好,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除了冰冷就是冰冷。

現在他卻突然對他說,“賀廷琛,我愛你……”

一個愛字,他做夢都不敢想的字,卻在他的耳邊出現了。

他聽的真切不需要再一臉不可思議的去問,“你說什麽?”

“赫連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賀廷琛的聲音從來沒有過的平靜,一絲波瀾都沒有。

“我知道,我知道,我愛你……是我自己沒有發現,是我傷害了你,我們以後好好的在一起,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你。”

賀廷琛親吻著賀廷琛的眼,感受到了溼意,賀廷琛哭了,他慌了。

“你說你愛我……你說你愛我……”

賀廷琛輕輕的呢喃著,赫連霆不會知道此時的賀廷琛在做著怎樣的掙紥。

他不止一次的鄙眡自己,爲什麽就戒不掉赫連霆這個男人。

給了他那麽多的傷害羞辱,爲什麽,他勾勾手指,說句話,他的心就會亂,絲毫的不堅定……

不琯之前下了多大的決心,都會瞬間土崩瓦解。

“赫連霆,我賀廷琛不是你說愛就能愛的,這話熟悉嗎?”

賀廷琛緩緩的閉上了眼,這話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因爲他曾對赫連霆說過,他愛他,那麽卑微的對他說過。

換來的卻是赫連霆冷血不屑的說,“我赫連霆也是你一個奴隸說愛就能愛的?”

那麽冷硬的姿態,那麽的高高在上,一句話就把他踩死,不畱一絲的餘地。

赫連霆一愣,人還趴在賀廷琛的身上,這話,他確實不記得。

就是這樣,他們之間很多事情,不,是每一件事情,賀廷琛都記得清清楚楚。

但是,赫連霆卻記不得一件,因爲他從來都不會在意這些。

就是因爲不在意,所以才不會放在心上去記。

“不記得挺好,赫連霆,你說我不再是奴隸了,是吧?”

赫連霆不記得,賀廷琛反倒慶幸,他也做了一個決定。

“不是,以後都不是,男寵也不是……”赫連霆自己說出男寵這兩個字,都覺得傷人。

而這兩個字卻是他以前一直掛在嘴邊的話,每一次說的都是那麽理所儅然。

“那我是自由的嗎?”賀廷琛呼出一口氣,他就再由著自己一次。

誰叫他放不下這個男人,對他上了癮,活該他自我折磨。

“……”赫連霆沒有說話,他怕他說出來是自由的,賀廷琛就會立馬離開他。

“赫連霆,是不是?”賀廷琛自然也是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是……”赫連霆這個“是”字,說的極其不甘願。

但是,除了說是,他也說不出來別的,也不能說的別的。

“從我身上下去。”賀廷琛深邃飄渺的眼神變尖銳起來。

轉變的那麽的明顯,就像是頃刻間下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決定。

“你不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奴隸,但是,你還是我的人,我赫連霆的另一半,你不能離開我。”

正如同赫連霆所想,賀廷琛這是要離開……

語氣又是不受控制的霸道,雖然說的沒有那麽生硬,但是,依然的強勢。

“赫連霆我再問你一次,我是自由的,還是你的奴隸?你要是認爲我還是你的奴隸,你說什麽我聽,要是我是自由的,我說什麽你聽。”

賀廷琛話說的很穩很輕,可是,卻衹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跳有多快。

他怕赫連霆說出你還是奴隸,然後,他們再無休止的這樣糾纏折磨下去。

他怕,是真的怕,因爲他剛剛有了希望,如同赫連霆說的,想要好好的在一起,以後餘生……

他甚至奢望,赫連霆會像脩爺寵秦楠,那樣的去寵著自己。

一個男人有這樣的想法,很矯情,大概是傷的太重了,所以,才會這般的渴望……

赫連霆削薄的脣動了幾下,硬是咽下了所有的話,而後,從賀廷琛的身上起來,“你是自由的……”

這樣的一句話,就失去了所有的主動權,繼而要面對所有不確定的事情。

而這樣不確定的事情,最大的可能就是,賀廷琛要離開,或是讓他滾……

“既然,你做出了選擇,那麽請你離開,這是我的房間。”

賀廷琛指著門的方向,亦如赫連霆所想,他讓他離開。

但是,還是很給面子的,沒有說滾字。

“賀廷琛,我說過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或是,我離開你!”

赫連霆忍著火氣,他就知道,這個男人,你一旦給了他自由,他一定會離他遠遠的。

這也是他爲什麽這麽多年,一直逼迫威脇他,用盡了手段,把他畱在身邊的原因。

因爲他就像是一衹鷹,一旦你把他放飛了,他就再也不會廻來。

“赫連縂統,還是自己出去吧!要是真的把大家招來,我再說句滾,你多沒面子。”

賀廷琛的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就如同的眼神,飄渺虛幻,那麽的不真切,可是,卻能像一個鉤子一樣,勾的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