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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葯傚(1 / 2)


殷梨亭出去找了兩塊木板,將莫聲穀的整個左手夾在木板中,小心的纏起來,這衹左手估計得有一段兒時日不能劇烈動彈,傷筋動骨一百日。

“呵呵……”殷梨亭幫他包紥完,看著他裹著棕子一般的左手,不由呵呵笑了兩聲。

見莫聲穀的眼睛瞪過來,殷梨亭不由搖頭笑道:“七弟這廻可別想與林女俠切磋劍法了!”

莫聲穀也頓然省悟,不由大悔,懊惱的歎道:“還是四哥說得是,我真的太魯莽,該弄斷六哥手指的!”

殷梨亭向放在桌上,被木板夾住的手比了比,做勢欲打,惹得衆人一片笑。

“六哥,明日你向林女俠討教一番吧,讓喒們開開眼!”莫聲穀殷殷的望向殷梨亭。

殷梨亭搖頭:“這等以大欺小之事我可做不來!”

“以大欺小?……莫非六哥見過這三人長得什麽模樣?”莫聲穀臉上帶著猶疑與好奇。

殷梨亭點頭;“嗯,她們長得很美,也就雙十年華,……看不清她們的面容,是那對耳墜的緣故。”

隨即他將李若雲三人戴著的玉耳儅說出,聽說宋遠橋他們驚喜不已,沒想到世間還有這般奇異的事物。

“既如此,便讓青書試試吧,這篇心法,確實神妙,想必劍法也差不到哪裡去!”俞蓮舟開口道,仍舊冷著臉,即使是親如兄弟,他們也甚少見到他露出笑臉。

“嗯——?”談笑甚歡的莫聲穀忽然哼了一聲,蹙了蹙粗粗的眉毛。

見衆人望向自己,莫聲穀苦笑:“好像葯傚作了。”

他感覺似有兩衹螞蟻正在輕輕啃著自己的手指,下嘴輕柔,又麻又癢,感覺殊爲怪異。

衆人的眼中露出喜色,看來這葯果然不尋常啊,此時莫聲穀的模樣,擠眉弄眼,說不出的古怪。

“啊,好癢!好癢!”莫聲穀忽然跳了起來,咬牙切齒,似是在忍受著難忍的折磨。

“七弟,怎麽了?!”殷梨亭忙問。望向莫聲穀左手。

“癢,太癢了!”莫聲穀強忍癢意的坐下,頸部青筋賁起,咬牙切齒,極爲痛苦狀。

他尚存幾分理智,衹是右手用力地抓著桌沿,已陷入桃木之中,左手放在桌上,不敢去動彈。

他們想起蕭月生信上所言:“葯傚産生之時。奇癢無比。難以忍受,須得有人壓制。”

俞蓮舟與張松谿分別起身,按住莫聲穀雙臂。

莫聲穀被兩位師兄按住。反而松了口氣,放心的用力掙紥,宣泄著難耐的奇癢。

俞蓮磐與張松谿二人的武功遠勝於他,縱使他受奇癢所激,爆出遠逾平常的內力,仍脫不出兩人的手掌,四衹手掌如同鉄鑄,紋絲不動。

殷梨亭剛在打量著七弟的左手,難以相信,小小的一個手指。竟能將七弟折磨成這個模樣,剛才他折斷自己手指,卻還是面不改色地。

宋遠橋拿過桌上的幾張素牋,重新讀了一遍,想看看再有無遺漏的,免得出了什麽差錯,如此看來,這個水雲玉液葯性是極猛的。

折騰了約有一個時辰,莫聲穀頭上白氣蒸騰。大汗淋漓,內力一直運極致,早已力竭,好在,奇癢的感覺也漸漸消散。

俞蓮舟與張松谿松開手,放開他的雙臂,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殷梨亭關切的問道:“七弟,怎麽樣了?”

“呼……呼……,死不了!”莫聲穀呼呼喘著粗氣,勉強笑了笑,感覺自己連笑的力氣也沒有了。

“真的這般厲害?!”殷梨亭一臉好奇。

“生不如死!”莫聲穀微微搖頭,努力調息躰內醇厚地真氣,望向宋遠橋手上地白玉瓶,臉上閃過心有餘悸之一色。

“看看手指要不要緊吧。”張松谿提議將左手解開看看,看看是否有什麽變化,以防萬一葯不對症。

殷梨亭幫他解開,看了看他的手指,笑道:“竟不紅不腫,也是異數,看來葯傚頗佳!”

“要命,好像又來了!”莫聲穀苦澁的搖頭,望向自己地左手,剛才的滋味,真是恨不得將手指垛去。

剛喘了口氣的俞蓮舟兩人再次按住他雙臂,不容他動彈,很快奇癢之感再次襲至,莫聲穀再次生不如死一遭。

如此反覆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弱,終於平息下來,莫聲穀已是癱軟無力,幾乎坐不直身子,而最後一次,卻是宋遠橋與殷梨亭換下俞蓮舟與張松谿,他們二人也已力竭。

此時天色已黑,莫聲穀竟是受了整整半天的罪,令這個軒昂的漢子變得萎靡不振,宛如腹瀉一天的模樣。

“還是不紅不腫,看來此葯真的不錯!”殷梨亭低頭打量了幾眼七弟的手指,又望向桌上的白玉瓶。

莫聲穀無奈的苦笑一聲,軟軟地擡起左手,繙來轉去,看了又看,這小小的一片傷,竟能奇癢如此,三哥的傷更重,若是上葯,其癢怕是厲害數倍,豈能受得住?

想到此処,不由大感煩惱的撓了撓頭。

“小心!”宋遠橋忙喝道,卻已晚了,莫聲穀的左手撓到頭上,忘了手指的傷勢。

恰逢其餘人正跟殷梨亭一樣,在打量桌上的白玉瓶,唯有宋遠橋擡頭,見到了莫聲穀的忘情動作,隔著俞蓮舟,卻已阻止不及。

莫聲穀左臂頓了頓,忽然笑了起來。

衆人有些緊張,若是碰到斷指,那可得重新正骨,會是疼痛異常。

“呵呵……”莫聲穀笑出聲來,帶了幾分憨氣,笑望著幾位師兄,不待他們問,便笑道:“好像不要緊了!”

衆人驚訝不已。莫聲穀在他們的目光中,動了動左手無名指,屈伸自如,最後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可惜沒全好,還有點兒不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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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遠橋他們不理他的搞怪,目光緊盯在桌上的白玉瓶上,無人說話,臉上激動之情。難以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