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恩。”

乖乖一笑：“我和你一起去。”

亞撒笑道：“你休息，我拿過來給你。”

“好。”乖乖重新躺在牀上，亞撒沒一會兒就端來一碗小米粥。

粥裡他什麽都沒放，白白濃稠的粥，看著就像牛奶一樣。

乖乖靠著牀頭，亞撒舀了一勺粥喂給她，她喫著感覺很香甜。

亞撒怕她不喜歡喫，安慰她：“你現在衹能喫這個，等你的身躰好了，你想喫什麽我們去喫什麽。”

“很好喫。”乖乖卻是廻答，“亞撒做的什麽都好喫。”

亞撒笑出來，“真有那麽好喫？”

“恩！”乖乖用力點頭。

亞撒的心裡又高興，又充滿柔情。

他撫摸她的頭，“現在還難受嗎？”

乖乖點頭：“有一點。”

“喫了飯你繼續休息，要是一直不舒服就跟我說。”

“好。”

乖乖喫了一碗粥，又重新躺下休息，亞撒繼續守在牀邊，寸步不離。

乖乖卻是睡不著。

她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亞撒，你給我講故事吧。”

亞撒頓了一下，他已經很多很多年沒給她講過故事了。

還是乖乖五嵗以前，他偶爾會照著故事書給她講故事。

“你想聽什麽故事？”

乖乖卻是道：“你以前的故事，可以跟我說一個嗎？”

亞撒微垂眼眸，掩蓋了眼底一閃而過的暗芒。

“時間太久，我都不記得了。不然我唸書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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