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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畫春宮2

準備畫春宮2

唉,唯一一個聽衆都不理我。

沒存在感,失敗啊。

車很快開到那個名字聽上去十分裝B的寥汀花榭門口,好一所花木掩映的大宅子,藤蘿爬滿了紫藤蘿。

咦,豪宅也,在現代估計三萬一平都買不到。

大伯勒緊馬,廻頭示意本人可以走了。

悻悻地跳下車來,我最後廻頭看了看駕車的大伯,縂是不甘心。

十分挫敗地問:“大伯,你能和我說句話嗎?我自從到這兒來就沒見到你這嘛酷的人,要知道連妖孽冷酷無比的帥哥都被我的氣場尅住,你爲毛就是不理我呀不理我,你給我個原因,好不?”

大伯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咦?

我立即想到――難道大伯聽不見?

我指了指大伯的耳朵。

大伯點點頭,然後開口,以十分乾癟嘔啞的,似乎因爲太久沒有說話所以都忘了怎樣說話的聲音緩慢道:“小人……聽不見……”

我雷擊一般呆住。

聽不見?

那是因爲……

大伯連比帶畫:“以前……做了錯事……耳朵……被……廢了……”

我從這句話中聽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雖然外面是如水嘩嘩潑下的日光,我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玉蓮,和她的主人,定然是故意的。

知道我定然會打探一切可以打探的消息,就給我派了個聾子趕車人。

毒啊。真是太精明了,枉我還自以爲精明。

而且,這個聾子還是被廢的。

衹能讀懂脣語。

他做錯了什麽事?

竟然需要廢掉耳朵,這個主人夠心狠手辣!

我故意假裝不懂,比劃道:“大伯,你做錯了什麽?”

大伯搖著手,示意不想說。

我鼓勵他:“說吧,我不會告訴你們主人的。”

大伯眼中原本都是疏離和恐懼,卻畢竟不敵我這專業的,誘人招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