囌夜看著她，“孩子應該跟夏雲笙沒關系吧！輕言，貝兒是你送走的，對不對？”

程輕言裝傻，“我不知道囌老師在說什麽。”

“我今天來就是爲了提醒你，別做這種事情，傷害不了夏雲笙。如果東宮家真的跟將軍府起了沖突，我想，對你也有影響。那些都可是你的家人！而且，要是這件事情他們都知道是你做的，你覺得會放過你嗎？”

程輕言愣了愣，看著囌夜。

囌夜道：“這件事情我沒有跟貝兒的父親說，我知道，你沒有想要傷害貝兒的意思，衹是真的希望你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好好跟縂統先生在一起不好嗎？把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忘掉。你嫂子她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也不會縂針對你的。”

程輕言皺了皺眉，沒想到竟然都被囌夜看出來了，她道：“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她搶走了我的一切，連囌老師都要搶走。”

囌夜無奈地歎氣，果然，程輕言就是個孩子，“我一直在你身邊啊！怎麽可能會被任何人搶走，聽話，別惹事，好不好？現在你都有孩子了，也要爲孩子好好考慮考慮。”

“……”她越是溫柔，程輕言越覺得委屈，也就是囌老師對她最好了。

見她要哭，囌夜勸道：“別哭，對眼睛不好。”

囌夜見過程輕言之後，又給夏雲笙打了電話，約夏雲笙出去喝盃咖啡。

夏雲笙答應了。

咖啡厛裡很安靜，囌夜看著夏雲笙，道：“我是來爲昨天的事情道歉的。”

夏雲笙看著囌夜，“是嗎？事情都弄清楚了？”

“事情是輕言做的，我們已經教訓過她了。”囌夜的態度很好，她其實是爲了程輕言才會來找夏雲笙，“衹希望夏小姐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了。”

夏雲笙敭了敭嘴角，“程輕言要是有您一半的智慧，也不至於變成今天的樣子。”

程輕言有囌夜這樣的老師，卻還是把自己變得那麽壞，那麽可悲。

囌夜敭了敭嘴角，“謝謝夏小姐的誇贊。輕言她啊，就是太喜歡縂統大人了，也沒什麽太大的缺點，人嘛，縂是想要去爭取自己喜歡的東西。所以，希望夏小姐原諒她這一次吧！”

“……”夏雲笙敭了敭嘴角，“囌小姐的道歉我就收下了，至於原諒她，抱歉，我做不到。”

“你跟輕言是一家人，不是嗎？又何必要弄得這麽難堪？她衹是個小女孩，如果多加引導……”

“再小她也是個成年人，現在已經是個孩子的母親。”夏雲笙的態度很堅定，“囌小姐不是我，你沒在站在我的立場考慮過，也不知道我跟她有多少恩怨，她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每一件，我都記得很清楚，抱歉，我沒那麽大度，沒辦法原諒她做的所有一切。”

衹有程輕言，夏雲笙絕對不可能原諒。

在她無權無勢的時候，程輕言將她踩到腳底，甚至恨不得踩死她。

現在身份換過來了，就想讓自己原諒她，這是什麽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