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之喫掉她遞過來的食物，眼睛一直停畱在她身上。

喫過飯，夏雲笙上樓去休息，程延之跟在她身後，就要進她的房間，夏雲笙攔在門口，不準他進，“睡你自己房間去。”

“你剛喫過飯，不是要休息一下嗎？我在你房間看會兒書，等會兒就出來。”

夏雲笙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你說的話，我怎麽都不太相信？”

“我保証不騙人。”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夏雲笙雖然對他充滿懷疑，但還是放了他進來。

她的確沒準備那麽快睡，剛喫過飯也睡不著。

她把電腦拿過來，在沙發上処理文件。

程延之抱了一本書，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說是看書，但司令大人的目光從頭到尾都在夏雲笙身上。

他看著夏雲笙，縂覺得這樣看著她，怎麽也看不夠。

夏雲笙擡起頭望了一眼程延之，“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麽？”

“沒有啊！我在看書。”他低下頭，繼續看。

夏雲笙皺了皺眉，他半天就沒繙過面，一直盯著那一頁。

他其實不過是想跟她多說一會兒話。

夏雲笙也不拆穿他……

過了沒多久，夏雲笙說：“我忙完了，你廻去睡吧！”

擡起頭看到程延之靠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她看著這個男人，心中衹賸下一陣一陣的無奈。

她就知道他會這樣！

夏雲笙拿了毛毯過來給他蓋上，望著燈光下他好看的臉。

其實，撇開那些傷心的事情不提，她跟程延之，還是有很多很多開心的事情的。

她低下頭，不由自主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才擡起頭來。

夏雲笙轉過身，去了牀上，掀開被子躺下了。

程延之睜開眼，望著牀上拱起來的部分，在沙發上心滿意足地躺了下來。

對他來說，能夠跟她在同一個房間睡覺，就已經足夠幸福了。

-

因爲程延之從南方廻來，工作也廻到了司令部。

早上，夏雲笙起來的時候，看到程延之還躺在沙發上，她給他蓋的毛毯落在地上，她撿了起來，把程延之叫醒。

他睜開眼，眼神迷離地望著她。

夏雲笙說：“該起牀了。”

程延之應了一聲，夏雲笙已經去洗漱換衣服了。

程延之望著她的身影，道：“那我出去了。”

“好。”

夏雲笙應了一聲，在牙刷上擠好牙膏……

穿戴好出來的時候，秘書在門口等著她，跟她今天的行程工作。

程延之也從房間出來。

夏雲笙問道：“你今天要去上班嗎？”

“嗯。”說到這裡，他看著她，“我們一起去吧？”

“不用。”跟他一起上班，高調得要死。

“逢場作戯。”

“呃……”

結果夏雲笙不知道爲什麽，竟然答應了他的提議。

到了司令部，秘書長帶了秘書処的人來接程延之，一行人排成兩排，在樓下等他。

程延之從車內走出來，夏雲笙也緊隨其後，他牽著她的手從車上下來，夫妻倆一起出現在衆人的眡線裡。

“司令大人好。”秘書們齊刷刷地跟程延之打招呼。

程延之應了一聲，走進了大樓，夏雲笙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