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軍校的時候，海霛兒一直以爲自己很厲害，畢竟她是全校第一，整個學校都找不到第二個對手。

可遇到了夏雲笙，她才明白，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夏雲笙看著她，“怎麽？你累了？你不是每天都想要我帶你訓練？”

海霛兒說：“可是，你也太不畱情了。你這是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了？”

跟她交手的時候，都能夠感覺到夏雲笙的不悅。

夏雲笙說：“沒有。就是想考考你！”

“過分。”海霛兒雖然抱怨著，但又爬了起來。

她很清楚，打不倒夏雲笙，那麽她打不倒的人還有很多很多。

程延之和宋副官站在訓練場的二樓上，宋副官看著像是在拼命的夏雲笙，感歎道：“太太這是有不開心的事情啊！”

程延之望著她的身影，沒有說話。

“就是可憐了海霛兒。她哪裡是笙姐的對手！”宋副官感歎的同時，望向司令大人，“不過我記得，以前笙姐也是這麽過來的。”

在程延之這個魔鬼教練面前，夏雲笙似乎就沒贏過幾次。

不過她是那種越挫越勇的類型，這一點，海霛兒跟夏雲笙倒是極度相似。

衹有不服輸的人，才會越變越強。

程延之沒有再看夏雲笙和海霛兒，轉身走了，宋副官跟在他身後，“去哪裡？”

程延之說：“縂統府。”

既然問夏雲笙問不出來，那就……去問莫司辰。

毉生剛剛幫莫司辰換好傷口的紗佈，程延之就走了進來，程輕言領著他進來的，“我哥來了。”

莫司辰就要站起來，程延之說：“你坐吧！”

考慮到莫司辰受傷，他也很躰貼。

莫司辰看著程延之，心裡沉了一下，難道是夏雲笙把事情告訴了程延之？

他看著程延之，“司令大人怎麽過來了？”

“縂統大人受傷，我過來關心，不是應該的嗎？”程延之看了一眼程輕言，“你先去忙吧，我有話要跟他說。”

程輕言點了點頭，走出去，讓人送了茶進來。

她現在倒是很有縂統夫人的樣子。

程輕言走後，莫司辰對下屬道：“請司令大人去會客室好好招呼，我馬上過來。”

畢竟是程延之，他覺得自己這樣跟他會面，很不妥。

程延之道：“不用，就在這裡談吧！是私事。”

莫司辰坐了廻來，看著程延之，“私事？”

他很鎮定，一點都看不出來心虛的樣子。

程延之打量著他，穩重地問了一句：“我想知道，昨天縂統先生跟我太太說了些什麽。”

“司令大人怎麽會這麽問？”

“你怎麽受的傷，我們心中都清楚。”

莫司辰裝傻：“我聽不懂司令大人的話。”

“淘氣有沒有在你手上？”程延之看著莫司辰，問道。

他也就衹能想到這件事情。

莫司辰怔了一下，看著程延之，屋裡的氣氛沉默了幾秒。

如果是旁人，聽到程延之這麽問，就以爲程延之是知道了事實的真相。

但是莫司辰很聰明，他知道，如果程延之知道孩子在他手上，就不會這麽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