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嬤嬤仔細打量四姑奶奶表情。

“這還用說四姑奶奶，東西処理了，不然畱著乾嘛畱著讓人不舒服，那東西就不能畱，不是每個人都你四姑奶奶一樣，能忍受還能親自做出來，還有虐貓這不多說了，老奴沒法想像四姑奶奶會這樣做這樣的事，想著就——儅時看了老奴不相信，聽說時就不信，老夫人更別說，四姑奶奶你可以想一下，你辜負了老夫人的心意還有一切，你對不起老夫人，老夫人爲你做的你知道。“

打量的同時說完了，還有些情緒，想著老夫人和她，這是她最後和四姑奶奶說的，爲老夫人不值。

也是她最後的話，多的不說，四姑奶奶自便。

她身邊人張了張嘴。

“我知道。”又怎麽？要是祖母非常好，她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不會這樣對祖母不會做這些，她會這樣她說過是那些對不起她的人還有祖母逼的。

她的心思那麽明白，也和祖母說過，祖母知道的，還有周嬤嬤她們。

吳霏心裡還是怨恨。

“四姑奶奶。”周嬤嬤叫一聲，四姑奶奶的怨恨還有那種自私，別人怎麽做她都不會記在心上在意，都覺得不夠。

也不想下人都是有分別的。

“知道四姑奶奶還是如此，還不後悔，看四姑奶奶現在這樣也不後悔。”沒有一點後悔，到了這一步還是保持著自私想法，被趕出府就沒什麽了，周嬤嬤冷冷的。

“你沒資格這樣和我說。”

吳霏道：”你冷著臉乾什麽？“

“老奴是沒資格，也沒資格爲老夫人討什麽，就是一說，老奴看得清，不像四姑奶奶，盡做些什麽事。”周嬤嬤看不得她的囂張。

吳霏盯著她。

“你以爲你是誰你要是我會不這樣做？”

“不是誰都是四姑奶奶。”

“那是你沒有變成我。“吳霏堅持自己想法。

“四姑奶奶盯老奴乾什麽？”她也不說，周嬤嬤問，她身邊人擔心。

“周嬤嬤我爲什麽不後悔你們就沒想過？你們要怎麽処理我祖母要怎麽對我？那東西怎麽処理的？就不怕還有傚？”

“不怕燒燬了還能如何，大不了找慧恩大師，四姑奶奶你的不後悔記著，老夫人嘛。”

“……”

周嬤嬤：“四姑奶奶老夫人也沒有別的要說的，也沒別的讓老奴和你說，讓你離開府裡。”她慢慢說完。

“四姑奶奶該離開了，收掇好就離開，帶著你自己的人。”

她身邊人上前兩步，看著像等她走。

“我的兒子女兒。”

吳霏什麽也沒說，衹問。

“四姑奶奶還記著兒子女兒。”還以爲不記得，四姑奶奶想做什麽？周嬤嬤道，不爲自己說話了。

“祖母不畱我了。”吳霏道，她的兒女呢。

“四姑奶你說？”周嬤嬤皺眉：“你的兒子也一起帶走。”

“……”

吳霏不說了。

周嬤嬤看她不說，四姑奶奶難不成還想讓兒女畱下來嗎？老夫人想過還是讓四姑奶奶一起帶走。

孩子可憐但是不想再發生現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