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也沒錯。”紀堯放下棋子，蕭菁菁點頭。

趙嬤嬤不說了。

“沒有說你什麽。”

紀堯再次出了聲，輕輕笑，趙嬤嬤松口氣，蕭菁菁若有所思，她和四爺還是對弈，趙嬤嬤等了片刻以爲會等到什麽，沒有，她收廻心思。

四爺和郡主又說別的了，她和丫鬟還是聽。

“娘那邊就要讓去了。”

紀堯而後又笑。

蕭菁菁點頭，紀堯笑著不再提，說宮裡又有事，蕭菁菁看他，趙嬤嬤聽得沒頭沒腦的也看四爺。

紀堯：“要不了多久。”

蕭菁菁不再對弈，趙嬤嬤皺眉，丫鬟不懂。

*

青樓裡面，搭起的台子上，那個庶出的出現了，就是她。

紀昕顔她們看著，說了說，很快收歛起來，聲音也不大，她們沒有再多說，因爲忽然想到旁邊還有人，離得她們這麽近，雖然沒有貼上來，還是夠近了，幸好她們怕被懷疑是女人，沒有讓她們貼近。

推開了，但這個距離她們說什麽，這些女人也會聽到。

要是知道聽出看出她們是來乾什麽就不好了，她們不想讓人聽到懷疑來這裡的目的，被人猜出來是誰。

閉著嘴，坐著看不清楚，站起來，讓女人起來，候在一邊，站在窗口，往下看，伎子們都有些不滿意。

這些公子爺是她們服侍的，媽媽讓她們來，她們要是服侍好了什麽沒有，在她們眼中這些公子爺是她們的。

她們也滿意，好容易碰到這樣雉又一看出身好，長得還好，雖然有些脂粉氣，就要她們這些人來。

那些新人哪裡會服侍，可如今看來。

幾位公子爺看不上她們，看上下面的拍賣？

那她們？

衹是她們也不敢做什麽。

搭起的台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矇著面紗，在競拍的時候被掀起面紗，化了妝美得楚楚動人的女人，那個庶出的這樣一打扮還真是比平時好看。

用花枝招展都形容不了。

有人想說什麽，嗤笑一聲，還有鄙夷，紀昕顔聽到看過去，讓人不要說，再繼續看。

光著白皙的小腳，上面好像還系了，她們仔細的探出頭，也不讓人服侍盯著，加上燈籠的光線比之前堂亮。

她們才認出來，腳上系著小小的鈴鐺。

和青樓裡的女人一樣，穿著輕紗，不過是白色的輕紗，裹在身上，卻有些透明，有各色的目光下，若隱若現，能看到腰還有腿。

傷風敗俗，這才是，還能隱隱看到胸，再看這個女人的臉，還以爲不樂意，剛才是被人扯上去的，推到了地上，沒有爬起來，不掙紥不起來不跑？

青樓應該有防止逃跑的手段。

就怕被認識的人買下，忽然發現這個庶出的臉上身上有香汗，好像在忍著什麽，身躰微微扭動。

這一看更傷風敗俗，她們不想再看，有人出錢了，她們聽著，有下面大堂的，有包間的，包間的看不到人，但下面大堂出錢的看得出很肥，一看就是肥頭大耳，她們滿意，最好是這些人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