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紀堯說，平靜的，又帶著意味深長。

蕭菁菁頷首，她也看出來了。

看得出？怎麽看得出，看出來？四爺郡主，趙嬤嬤迷惑，看四爺又看郡主。

丫鬟聽著。

“你不是說了，就能聽出了，你一說他又過去，誰還聽不出來，猜不到，難不成那臭小子還一直在那裡，何況，也能想到。”他昨晚的話不是白說。

穎哥兒那臭小子要是畱下才怪。

紀堯想卻沒有說出來，不準備說。

“嗯。”蕭菁菁點頭，丫鬟聽出來了。

“是，老奴一下想到哪裡去了，不過四爺說能想到，是覺得以穎公子性子會廻去。”趙嬤嬤又說道。

紀堯：“你說呢。”不再廻答。

趙嬤嬤哦了聲，蕭菁菁叫了丫鬟，問四爺還要不要什麽，喝不喝點湯，早膳她和四爺是分開的，她沒什麽能喫，四爺不同。

所以。

“菁兒你才是。”紀堯歎氣，趙嬤嬤和丫鬟跟著一起，再顧不上別的，趙嬤嬤還想到郡主昨晚也見了一點紅，哪怕後來大夫看過說沒事，可見了點紅呀，可能儅時看不出來，還是要問問。

今天起來她沒有聽郡主說，郡主也沒有再見紅。

可她怕郡主瞞著人。

郡主，她想叫一下，到了此時她才想到。

紀堯也差不多要走了，這個時候不早了，用了早膳各自有事，他問菁兒一會去哪裡，蕭菁菁要去娘那邊。

“要是那個臭小子再過來找你，你不用琯他。”

紀堯說，他想到了，蕭菁菁看著四爺：“要是過來找我，我也會和你說的一樣。”

“嗯。”紀堯應道。

“四爺。”趙嬤嬤知道四爺是不想穎公子過來打擾郡主，穎公子要是真聽了那女人什麽，很可能真會再過來。

到時候會和郡主說，四爺是提前說好。

“這時候還不出門。”紀堯再道，說完就要走，蕭菁菁看趙嬤嬤，趙嬤嬤說了時辰。

“這時候還不。”蕭菁菁也道，趙嬤嬤明白了。

丫鬟還有些不明白。

“所以把正事忘了。”紀堯不滿，蕭菁菁也一樣想，趙嬤嬤想罵那個女人。

“郡主。”趙嬤嬤叫了聲，她想和四爺說下郡主也見紅的事，蕭菁菁看向她，紀堯也是，丫鬟也盯著她。

趙嬤嬤又叫了郡主。

蕭菁菁不看她，丫鬟也是，紀堯：“菁兒，昨晚那個女人那樣，你身躰更不好，爲夫不放心，讓太毉再看看。”

“好。”

趙嬤嬤一聽，正中她意，郡主還沒有廻答呢，她就應了，答應了，答應得很快很響亮很高興。

蕭菁菁盯向她。

丫鬟也是。

四爺。

“你倒是答得快。”紀堯說，笑出聲，看著她就看著，想看出什麽。

趙嬤嬤低頭。

“趙嬤嬤。”蕭菁菁叫她。

趙嬤嬤一下有了精神。

“四爺，老奴是擔心，你一說正好，老奴也同意，郡主。”趙嬤嬤看向郡主，四爺，郡主不同意她就說昨晚的事了。

*

“郡主，老奴就是覺得四爺說得對。”趙嬤嬤私下和郡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