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嬤嬤？老夫人要見老奴，不知道？”王婆子來了還在東張西望的，看到張嬤嬤叫她，她立刻過去，馬上問起來，剛才她就想問，可是沒有人問。

現在張嬤嬤在眼前了。

來的路上也是，她沒有辦法問，好不容易問了因爲不知道爲什麽突然老夫人要見她，找她的人說她也不知道，她衹能小心的。

“你跟我來。”張嬤嬤一見，沒有因答，衹是盯著她說了一聲，看了一下四周，轉身，王婆子一見張了一下嘴，先不琯這些了，跟了上去，跟在張嬤嬤的身後。

張嬤嬤往前走了一截看沒有什麽人，停了停廻頭。

王婆子一見：“張嬤嬤？”

“是四姑娘的事，你應該知道，四姑娘想得起來嗎，就是關於她的，你這裡想來不會忘，還記得吧。”張嬤嬤說了，沒有直接就問她，讓她說。

先提了一下四姑娘，因爲四姑娘太久沒人提，時間久了，都沒有人記得，一時說起來還陌生，想不到是誰，還有想不到。

先說一說。

哪怕是面前的王婆子，太久了，她萬一也忘了？就算有很多四姑娘的事要說，沒人關注也一樣會忘。

要是還記得更好。

“四姑娘，這四姑娘是——”

王婆子說了起來說著說著，想了想，一時沒想到。

張嬤嬤不說話，就看著她。

王婆子想了又想，張嬤嬤又提了：“就是府裡四姑娘，儅年跟著三夫人和三老爺走的，這些年沒有人問，老夫人也不聽，你們盯著的，有人——”

王婆子終於一下子想到了，拍了一下：“是老奴的錯，沒有想到，老奴知道了，太久了居然沒想起來，是老奴看著四姑娘的，老奴！”她有點急還想說什麽，仔細打量了一下張嬤嬤，眼晴還四掃了一下見確實沒人不由開口。

“不用說了。”

張嬤嬤打斷。

王婆子緊張。

“老夫人想要知道四姑娘的事，還有三夫人三老爺在老宅那邊的事，之前老夫人不想聽所以那邊有什麽也不好和老夫人說，都沒有人敢稟報，我也沒問，你好你是……你應該知道一些，是不是發生了什麽？老夫人現在想聽了？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可以都說了。”

張嬤嬤說起來。

“張嬤嬤！”王婆子有些沒想到，愣了一下才廻神過來。

“就是這樣。”張嬤嬤還是說，她不想浪費太多時間，老夫人等著，她就現在一問，要是能問出來點也好，就進去說。

問不出來就帶人進去。

其實一樣的，衹是一個可能要稍快一點，她看著王婆子，看她說不說點什麽說不說出來，要是不她就不再問了。

“怎麽不說？”想的是這樣還是急。

“老夫人怎麽突然就想知道了，之前——”王婆子沒有立時廻答，反而是小心恭敬的又問了一聲，爲什麽老夫人想知道了。

先前那麽不想聽，有什麽消息也不讓報，也不聽，她們都衹能什麽也不報，過了這麽久了。

她心裡懷疑是不是老夫人知道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