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跑出來在這裡出現什麽，爲什麽不整個狗洞自己蹲著。

趙嬤嬤聽來聽去，葉姑奶奶這嘴比她想的還在厲害，說的這些她想過也知道但還有沒想的，葉姑奶奶啊。

“葉姑奶奶你這說的——”

蕭菁菁點頭。

丫鬟們也點著頭，葉姑奶奶這麽會說，葉蓁身邊帶的丫鬟婆子偶爾插一句。

“嘿嘿，我說得如何，是不是——讓他們啞口無言。”

葉蓁又說。

她問那些女人爲什麽不不纏小腳，她們不是在說嗎，爲什麽不現在就開始纏，纏了再出來？

讓人扶著擡著。

自己都不給自己臉誰還給你，或者讓人關到屋子裡，讓人給她們喂飯？那些女人還敢和她說女人本來就該呆在後宅。

簡直是找罵，還跑到她面前來。

她們說什麽以貞靜爲美，不能和男子私下會面，那好，她們就不要見任何一個人了，現在這裡這麽多男人，她們怎麽敢和男人說話？她們兒子相公是不是要把她們休了。

還在現在她們出現在這裡，廻去是不是要自盡？

已經被人看到了。

說得那些女人面紅耳刺，啊啊啊幾聲看著她再是想說也說不出來，反駁不了，她們不是說女人要以貞靜爲美，她們現在就是不守婦道跑出門來，就該一死以示清靜。

嘿嘿，她就是這麽說的。

爲什麽沒有一個敢死？想要讓她相信就在她面前自盡，她看著，連自己都不願意還想忽悠別人，還想讓人聽她的，還想辨過她？

就是一些嘴上說，死又不敢的，還有自已以爲如何就如何的女人，看她都說成那樣了也沒有一個去自盡。

就算是裝也沒有，就知道了，可想而知，嘿嘿。

女人纏小腳美，那她們也纏，不是覺得男人都愛小腳，女人纏了男人才愛，那就纏起來，不纏就讓自請下堂不是很好？

把位置讓出來。

讓她們的男人重新娶個小腳的，什麽言論，纏了小腳看她們還能不能跑出來亂說，那些士子不過是惡趣味，她還說了很多。

“葉姑奶奶聽你這一說。”沒有什麽好說的了，葉姑奶奶說得很清楚，一個個的都是說著起勁，還有。

趙嬤嬤聽完葉姑奶奶說的，張了一下嘴，丫鬟也想說，趙嬤嬤說了她們就沒說。

蕭菁菁點頭，沒錯。

她沒有說話，也在想著葉蓁說的。

“嘿嘿，菁姐姐知道了吧。”葉蓁笑。

蕭菁菁再次點頭：“……”葉蓁身邊的丫鬟婆子也閉嘴，葉蓁。

“菁姐姐有些人給臉不要臉，不能給她們臉，給了她們還以爲你和她們一樣，誰和她們一樣？以爲所有女人都和她們一樣愚蠢得無可救葯？她們要是敢死我還高看她們一眼，她們又不敢，說這些的都是一些家世不算高，又不算低的長舌婦，在我們店裡我也聽到，還有外面，我也走了幾家同樣聽到，像菁姐姐這樣的反而看不上，京城各家也沒有這樣，都是一些說有身份又算不上的，才會——不過聽說有些人家也在說，像是我以前娘家還有……不過我暫時接觸不到，誰讓我現在沒有身份去不了，不過有人會請我去的，等到有機會了再去，還有菁姐姐不是嗎！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