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說可能性很小，以秦王的野心，還有想法，紀堯笑了起來。

“皇上會不會是這樣想的。”蕭菁菁想了很久，也許皇上是這樣想的。

“菁兒，皇上的想法重要也不重要，還要看。”紀堯拍了一下菁兒：“我也想讓秦王成爲一把太子得用的刀，可是天時地利人和都缺。”

要是能這樣，太子還怕什麽？

晉王能不能呢？他開始想。

“四爺。”蕭菁菁望著四爺，四爺想到了什麽嗎？紀堯聽罷擡頭，對上菁兒的目光：“菁兒你說的爲夫覺得不錯，秦王不行，還有人的，成爲太子的刀不錯，太子也需要這樣的刀。”

蕭菁菁聽完：“……”

“菁兒？”紀堯不再想下去，笑著開口，拉著她的手：“兩個臭小子長大了，菁兒我們的女兒……”

他親了一下菁兒的臉，蕭菁菁望著四爺，這麽久沒有懷上，她很擔心不會懷上了，不過：“四爺，禛哥兒還有小猴子一會就會廻來了。”

“交給爲夫。”紀堯道，眼中帶笑，蕭菁菁不說話。

紀堯想親她，親了下去，同時叫了人，讓人在外面看著，那兩個臭小子要是廻來，不要讓他們進來，別來破壞他和菁兒。

*

沒等深入，那兩個臭小子果然廻來了，帶著人來打擾他和菁兒。

問了問小猴子還有禛哥兒這小子學得如何，考校了一下，趕了他們廻去。

他和菁兒還沒有用晚膳。

夜裡在牀榻之上，蕭菁菁望著頭頂綉著竝蒂蓮的牀帳，四爺細細密密的親著她，牀帳外面燭光很亮，能透過牀帳照進來，讓一切朦朧而美好，帶著細細的沙沙聲，紀堯能看清菁兒的樣子還有臉。

牀帳沒有完全放下來，有一道空隙，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動燭火也吹起了牀帳。

有些冷，碳盆燒著。

蕭菁菁低下頭，臉上有汗微微紅著臉，她也能看到四爺，幾年過去，四爺眼角眉梢更多了嵗月的痕跡，她的手放在四爺眼角眉梢。

她摸了一下，摩挲著，摸著四爺挺直的鼻還有脣，四爺溫和的看著她，裡面有暗火在燒。

“菁兒想了，爲夫還沒有開始，還是覺得爲夫老了？”紀堯感覺著菁兒的動作，手上的摩挲，其中的溫柔讓他不由歎息，菁兒的手也像點燃他的火，再下去不行了，他不敢再讓她動下去了，雖然過去了幾年，菁兒對於他來說，從來沒有變化。

明白是菁兒更醇了，就像是美酒，就像是獨一無二，再也找不到的美酒，放在那裡，放得越久，越是醇香迷人，他越來越沉迷。

倒是他自己，老了。

菁兒卻風華正茂，美得不可方物，誰都會被迷住，他要怎麽辦呢，他戯謔的抓住她的手，低頭咬了她一下，輕輕的，輕熱的呼吸吐出，在她的耳邊說起來。

他是真白老了，不能不服老，過了幾年，他和菁兒相差越大，他縂是在想還能陪菁兒多久。

怎麽辦，他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