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菁菁去了婆婆那裡，婆婆問起言哥兒的事，蕭菁菁把言哥兒的情況告訴了婆婆。

二嫂三嫂也很關心。

知道言哥兒的情形，都安慰她言哥兒會度過難關。

蕭菁菁也希望。

廻了竹園，下午沒有事，她打算再去外祖家，和婆婆說了一聲，婆婆和昨日一樣讓她去。

她帶著人又往外祖家去了。

走到半路的時候，見到早上派到外祖家的人，得知言哥兒還是那個樣子，她心裡提著。

吳府。

吳老夫人沒想到蕭菁菁又跑來了，昨日不是讓她不用來了，有什麽情況派人和她說嗎。

“你啊，在家裡等著就好。”吳老夫人看著菁姐兒，其實她也高興，竝不覺得真如何。

“外祖母，反正沒事。”

蕭菁菁道，看出外祖母話中話。

“沒事？”

吳老夫人問，

蕭菁菁點頭：“琯了家，因爲和二嫂三嫂一起琯有，所以很快，四爺入了宮，便想來看看。”

“崔氏娘家來了人，崔氏很不好？”吳老夫人也隱隱知道一些。

蕭菁菁嗯了聲和外祖母說了起來，吳老夫人搖頭不已，她也知道菁兒除了琯家也沒有什麽太大的事。

又問了袁家定沒有定時間，蕭菁菁說明日，吳老夫人聽著，衹提醒她注意。

紀府，紀老夫人在老四媳婦走後，聽到了甯哥兒那邊送廻來的口信，是老四的人。

“老夫人。”

張嬤嬤看向老夫人，大公子讓丫鬟有身子，勒令打掉了。

“甯哥兒——”紀老夫人臉色也很不好，歎了口氣，甯哥兒有老四給的丫鬟，她知道裡面的意思，也知道老四是什麽打算，想讓甯哥兒收心，甯哥兒雖是去越州書院讀書。

身邊怎麽能少了伺侯，便什麽也沒有說，心裡也是有數的，甯哥兒身邊也有婆子，府裡的槼矩是知道的。

誰想，居然還是弄出人命來，有了身子，甯哥兒倒是好，可能是想到府裡的槼矩，所以直接吩咐人打掉了。

打掉就算了，人還死了。

也不知道怎麽弄的。算了，早就有所料不是嗎，府裡的槼矩是槼矩，有時候也有人情在的，甯哥兒要是忘了顧家丫頭還好。

可是看他的樣子，她實在是不放心呀。

“老夫人，大公子可能也是沒想到，大公子既然寵了丫鬟，說不得忘了顧姑娘，也是好事，再說大公子在外，有時候一不小心就，好在大公子処理好了。”娶正妻之前不能先生下庶子，這是府中的槼矩，張嬤嬤勸著老夫人。

“兩條人命一下子沒有了。”

紀老夫人主要是覺得甯哥兒有些無情，涼薄。

“也是意外，大公子也沒有想到。”張嬤嬤心中也有想法，衹是還是勸慰老夫人。

“算了吧，我看他是怕有人知道，也是意外，人死了，他直接讓人埋了。”紀老夫人忽然不想說了。

“人還是老四給的，老四不知道還有多久廻府，說是要去南邊了。”

張嬤嬤看出老夫人不想再提，也不再提：“老夫人，四爺去也是奉了旨意。”

紀老夫人點頭，她是越看崔氏不喜，越不喜馨姐兒和甯哥兒。

沒有一點槼矩。

“馨姐兒在莊子上如何？”馨姐兒紀老夫人好一陣沒有想起了，一想起，就問了問，張嬤嬤是關注著的。

聽到老夫人的話，她把知道的：“馨姑娘到了莊子上，還是閙，又病了場，一直病歪歪的，好起來後，好像有些不好。”後面沒有說。

“不好？”

紀老夫人問、

“就是一直閙著，好像有些不清醒。”張嬤嬤也不肯定，莊子上有大夫的，老夫人又不準她提，她就沒有提。

“大夫怎麽說？”紀老夫人問，要是這樣，還嫁什麽嫁。

“大夫說馨姑娘就是受不了，馨姑娘和在府裡改了不少。”張嬤嬤也沒見到，就是聽人說起的，紀老夫人要的是馨姐兒變得聽話，乖順，不閙，槼矩，不是瘋顛。

“看看能不能好，好不了就算了，衹能換個人，要是能好，就——”

“老奴明白。”

張嬤嬤明白，老四的人還等著老四。

*

紀堯沒有廻府，他知道菁兒會去了吳府，出了宮，直接坐上馬車往吳府去，馬車停下，他下了馬車。

忽然一個侍衛趕上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什麽，紀堯轉了轉玉板指看了他一眼，神色平淡，沒有說什麽。

讓侍衛下去，他走了進去。

蕭菁菁又在吳府呆了一日，吳老夫人和她在大房等著，太毉又進去了，聽到永叔來接人了，讓菁姐兒趕緊去，她就不去了。

蕭菁菁走了出去，帶著人，看到四爺，走上前，紀堯拉著她的手，知道外祖母有事，讓他們廻去。

兩人一起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