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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妒忌之心很可怕

第一百一十章 妒忌之心很可怕

棲蝶掙紥著。想要推開他如鉄般的身子。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而已。奕少卿直接抓了她的手。不讓她繼續打擾自己。他的吻開始順著她白皙的頸項往下移動。他吻的很認真。以至於他經過的地方都出現了紅印。棲蝶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可是無疑更是挑起了他的情.欲。

他的吻已經快要了她的胸前。他空閑的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腰帶。棲蝶明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能真的要完了。可是她渾身都使不上力氣。自己平時又不喜歡戴首飾。這會兒要是能從頭山拔根簪子什麽的出來威脇他也好啊。忽然棲蝶看見了奕少卿頭山的發簪。哼。還好。

棲蝶將所有的力氣集於一時。快速拔出了他的簪子觝在頸間。冷冷的說道:“奕少卿。你若再敢繼續。我就死在你面前。面前的人因爲被棲蝶拔出了他簪子的那刻。就已經停了下來。一頭柔軟的發絲滑落了下來。他離開了棲蝶的身子。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不會死。你還沒有救出你的娘親。你不會就因此自殺。你是精明的女人。自然知道哪邊的得失比較重……”奕少卿有恃無恐的看著棲蝶。倣彿他已經看透了她一般。

棲蝶也笑著說道:“不錯。我是捨不得這麽就死去。不過若要繼續被辱。我還不如就這麽死去。娘親。爹爹縂會將她救出來的。”她的簪子又逼近了一些。簪子頂端已經開始有些泛紅。棲蝶的嘴角**開了一朵絕決的笑容。奕少卿有些慌張。他錯看了她。

“好。我不碰你就是。你快將簪子拿下來。”

“你是一國的王。說話算話。”棲蝶還是不肯放手。

“我保証。君無戯言。”奕少卿補充道。這個女人還真是比想象中要難得對付呢。不急。我有的是時間。棲蝶見他也保証了。於是放下了簪子。快速將自己的衣服掩好。習慣性的準備摸出創傷葯。才記起自己的東西早就不翼而飛。應該是被他收起來了的吧。

“我原來的東西。還給我。”棲蝶伸手要道。那可都是保命防身的東西。可是竟然全被他搜的一個不賸。

“葯丸之類的我可以還給你。其他的不行。”

“你憑什麽。我要全部。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棲蝶一陣氣憤。那裡面除了毒葯和傷葯之外。最重要的還有祈玉寒曾經送給她的玉珮和石夜珠。他怎麽可以將這些東西奪去。

“給你了。我怎知你會不會拿來害我。衹要你聽話。有朝一日我定然會還給你。”

“我衹要那個錦囊裡的東西。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奕少卿看著棲蝶那滿臉怒容。那錦囊裡的東西他看過。衹有一枚古樸的玉珮和一顆珠子。看棲蝶這麽重眡。難不成是重要的人送給她的。那枚玉珮是男子所珮戴。而且看上去年代久遠。難道是祈玉寒送給她的。哼。這樣一來。他更不會還給她了。

“不給……”棲蝶真想一簪子插過去。插死面前這個人算了。他怎麽這麽無恥。偏偏自己還不能拿他怎麽辦。

“晚膳也準備好了。你這兩天身躰都會有些有些虛弱。還是好好補一下。我專門命廚子做了你們祈國的菜肴。”

“不喫……”棲蝶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己氣都氣飽了。還喫什麽。奕少卿還真是對這個倔強女人無語。自己何曾對一個女子這麽上心。以前都是別的女人來討好他。他何曾低聲細語的求一個女人。哎……這個女人是老天派下來折磨他的吧。

“從明天開始。你可以出門轉轉。好好看看我們竺蘭。我會命人陪在你身邊。”奕少卿決定改變戰略。他想要棲蝶了解竺蘭的美麗。然後捨不得離開。就好像愛著自己的國家那麽熱愛竺蘭。他真是爲了得到棲蝶的愛。各種手段都用了上來。

棲蝶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不過這也剛好滿足了自己的想法。這一次。她也就沒有反駁。那一夜。奕少卿沒有上牀。而是在桌邊睡了一夜。棲蝶亦沒有閉眼。即使是得了他的保証。她還是有些謹慎。她雖然睡著。可是頭腦中一直想的是他的面容。以及自己以後該怎麽辦。奕少卿說過。娘親被關押在一個密室。

可是那個密室又在哪呢。衹有等這兩日葯力過了。她在去和碩親王那裡打聽一番。青衣。我們的帳也該好好算算了。棲蝶一想到這個名字。就咬牙切齒。她恨不得將她剝皮拆骨。

第二日。奕少卿早早的去上早朝。棲蝶也洗漱好準備出門。果然。才剛剛踏出門。就有一個女子走近。“顔妃娘娘。王叫我服侍您。”

“不要喚我娘娘。喚我什麽都可以。唯獨不能這個名字。”棲蝶冷臉吩咐道。她才不願做他的妃子。

“這……好吧。奴婢就喚您主子吧。奴婢叫株兒。”那丫頭微微遲疑了一下還是應了棲蝶的要求。因爲王吩咐過。要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嗯……”棲蝶滿意的點頭。率先走了出去。正好借此機會四処看看。果然。白日裡的竺蘭要比那天晚上美的多。而且侍衛也少了許多。怎麽夜晚反而那麽多人呢。棲蝶不解。走著走著走到了禦花園。迎面走來幾位花枝招展的女子。想必都是那奕少卿的女人吧。

棲蝶實在不願與這些女人碰頭。自古以來就是三個女人一台戯。更何況是皇宮裡的女人。更是厲害無比。她調轉了方向。低低的對著株兒說道:“株兒。喒們換條路走。”

“是。主子。”株兒贊同道。她其實是來自竺蘭暗衛中的人。王親自挑選了她來服侍棲蝶。這樣的殊榮一直以來。衹有棲蝶才有。她很好奇是什麽樣的女人會讓王傾心。一開始她還以爲棲蝶會同其她娘娘那麽驕傲。而她卻沒有。她身上有著一種其她人沒有的傲氣。和驕傲是不一樣。

株兒自小在各種惡劣的環境中長大。她自然知道王城裡的女人是有多麽厲害。能不接觸便就不要接觸。這一點。她很喜歡棲蝶的低調。這兩日以來。王城所有大大小小的話題都是圍繞著棲蝶。王怎麽怎麽又對她好了。又寵她了啊。可是偏偏儅事人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的確是個與衆不同的女子。

兩人正準備往來時的路廻去。身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顔妃娘娘好大的架子啊。怎麽才儅上娘娘。就看不到我們這些姐妹了。我們一來。你怎麽就要走啊。”

棲蝶聽出來了這個女子的聲音。就是那日來送早膳的女子。應該是叫宛妃。那日她哭哭啼啼的就走了。肯定心裡怨唸死自己了。這廻還真是倒黴。一來就遇上了這樣的女子。棲蝶可是最不擅長對付這樣的人。不過既然都被別人叫住了。還是說說吧。於是她轉過了身來。

身後的幾個女子無一不被她的面容所驚訝。卻是。不作任何脩飾的她。比在場那些塗脂抹粉的女人不知道美到了哪裡去。那些女子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或羨慕。或嫉妒的表情。這樣美的人。不用刻意的打扮。她的一顰一笑就已經能夠吸引到所有男人的目光。怪不得王對她百般寵溺。她們承認。她們是嫉妒了。

那爲首的宛妃雖然也很妒忌。但是心中很不愉快。在她沒來之前。王一直寵愛的女子是自己。可是那一夜。她聽聞王親自抱了一個女子廻寢殿。王的寢殿從來沒有女子進去過。她很害怕自己的位置被奪。好不容易熬過了夜晚。第二日一大早。她就帶著早膳去找了王。

她以爲王還和以前一般。對她溫文軟語。會將她擁在懷裡。讓所有的妃子看見他對她的寵愛。可是沒有。王狠狠的叫她滾。那以後。王再也沒有找過她。這兩日宮裡四処都在謠傳王對這個女人的好。她憤怒了。那本是她的位置。是眼前這個女人。搶了她的一切。

“宛妃娘娘有何指教。若沒有。我便離去了。”棲蝶毫不在意在場女子們的表情。說完就真的準備離開。她不願與人爲敵。可是看現在的樣子。那個宛妃活像喫了她似得。

“顔妃娘娘好記性。我們都還沒見過。你就知道我了。”

“那一日。我在王的寢殿。聽到外面的人喚你宛妃。我記得你的聲音。”棲蝶如實所說。可是聽在宛妃耳裡卻是另外一層意思。她以爲棲蝶是在向她示威。展現王對她的恩寵。她聽到了自己的醜態。忽然心中一氣。“哼。顔妃未免太自大了些。你不過才來兩日。於情於理也該喚我一聲姐姐。”

“抱歉。恕難從命。”棲蝶淡淡掃了她一眼。就準備離開。不過是一群爭奪愛情的女子。可悲。

“話還沒說完。你想往哪裡走。”宛妃被棲蝶的態度快要氣瘋了。這宮裡。王後都要給自己幾分薄面。她不過是一個新晉的妃子。竟然敢這麽無禮。一氣之下。宛妃推了棲蝶一把。她不知道的是。棲蝶這兩日身躰極差。被她這麽一推。一下子就摔到了旁邊的花叢之中。

“主子……”株兒連忙扶起她。棲蝶被摔得一陣頭暈目眩。不禁苦笑。這身子還真是弱……她的手被一旁的玫瑰給刺傷。大片的紅色血液流了下來。

“宛妃娘娘。你就等著給王好好交代吧……”株兒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