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沒有別人，誰也不能靠近。

君顔看著他身上的傷，心疼的落淚，“對不起。”

她知道了真相，但是太晚了。

“不用對不起。”帝炎擡手，輕輕擦拭著她眼角的淚水，“不哭，心疼。”

君顔哭著點頭，怎能不哭，怎麽可能不哭。

都是因爲她，他才會這樣的。

他給了她生命，她最該相信的人，卻是她誤會最深的人。

他的世界，從來就衹有一個她。

“我去了天郃山，看到了天郃陵。”也看到了壁畫的那些。

那是他被她趕走，去那邊，畱下了那些。

對於她的誤會，對於她身邊出現的那麽多人，他都沒有責怪，因爲他的世界，就衹有她。

有她在，他就有了世界。

“嗯。”

君顔擡頭看他，“阿炎，你想娶我嗎？”

帝炎看著她，點頭，“想。”

“那我們成親吧。”

她看著他，帶著淚光的雙眸，在這個時候，亮晶晶的，甚是明亮動人。

“現在什麽都沒有。”他說。

他知道的，人類成親是要三聘六禮，是要明媒正娶，是要八擡大轎的。

可現在，他什麽都沒有，甚至連命，都不久矣。

君顔笑著，“有你，有我，就夠了。”

“喜服……”

“誰說成親一定要穿喜服的，再說了，自從認識你，你就給我穿的紅色裙子，那就是嫁衣啊。”

君顔靠在他的身上，“阿炎，從我長大，從我懂得男女之情開始，我就知道我喜歡你，我想嫁給你，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誰都不想嫁，現在，我們不拘泥那些了，好嗎？”

帝炎看著她，“好。”

君顔笑著，笑的很開心，很明豔，就像他救了她，她第一次對他笑的那樣，乾淨，純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