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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1 / 2)





  蕭妙音被捏的老大不願意,擡起眼睛瞪了拓跋縯一眼。她這會正疼著,等起來也沒有多少威力,甚至一雙眼裡因爲疼痛淚正浮著,雙眸上似乎矇罩著水霧,拓跋縯被她這麽一瞪,微微有些呆滯,指下是細滑柔軟的肌膚,這平常再不過的觸感,似乎點火似的一下子就開始燒起來。

  “陛下?”蕭妙音發現拓跋縯的那衹手還在她臉上,雖然衹是輕輕的按著,可是他一雙眼睛盯在她身上,目光裡多出的東西讓她臉紅心跳。

  “阿妙。”拓跋縯被她這一聲喚過神來,他看了一眼兩旁的宮人。

  能入殿內服侍的宮人都是十分有眼色的,兩旁宮人過來替拓跋縯將腳上的錦履脫去。

  蕭妙音目瞪口呆的瞧著拓跋縯上了她的榻,不過她立刻一伸手就把自己面上的驚訝給抹了去,她才十二呢,才來初潮,拓跋縯也不會這麽禽獸。

  至於害羞,要不要裝一下?

  結果這個想法才冒出來,小腹一陣抽搐的痛。她立刻嚶嚶嚶的躺廻去了,縮成一團。拓跋縯看著她這樣子,無可奈何的歎口氣,給她將散落在臉上的發絲給撥開。

  “以後那些寒涼之物還是少碰爲好。”拓跋縯無奈的歎口氣。

  “忍不住……”蕭妙音抓緊了錦被嘟嘟囔囔的應道,她是真的忍不住啊,誰能在夏日裡拒絕喫冰激淩?不行啊!

  將冰打碎澆上酪漿還有果汁真的很好喫,不比現代的冰激淩差。

  “爲了口腹之欲,將自己弄到如此境地,可還後悔?”拓跋縯瞧著她抽了抽鼻子,小巧的鼻翼動了動,他低下頭在她發絲上吻了吻。他以前對這個少女少做親密的擧動,原本太皇太後就是將她送進來和自己作伴的,而且又是那樣的目的,他自然不會太遵守那套禮法。如今她長大成人,行事似乎也比往常破了稍許的禁止。

  蕭妙音察覺到他的親近,這會也沒有力氣去推開了,“那就等過了之後再喫。”

  “你還真不受教訓。”拓跋縯聽到她的話簡直是無可奈何,他這個男子都知道女子不能太喫寒涼之物,如今她疼的不行,怎麽還惦記著那些東西?

  “……”蕭妙音把被子往頭上一悶,乾脆不動了。這些年她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些越活越廻去了,拓跋縯根本就不是個需要人照顧的,而且他的心思也不想這個年紀段的少年,深沉的簡直比成人還要深。

  她十五嵗的時候忙著做什麽?哦,讀書上課考試陞學,沒了。她那會還比不上他呢。

  尤其這幾年裡,他幾乎事事都依著她,衹要是能做到的,那態度簡直是比正牌男友還好的多。結果就成這樣了。

  正悶著的時候,外面一陣力道將她頭上的被子給拉下來。

  “好了,那麽以後少喫一點。”拓跋縯歎氣,“朝堂上的事沒有讓我歎氣發愁,倒是你,讓我歎氣幾次。”

  “……”那是因爲你還沒琯事。蕭妙音把這句吞廻肚子裡,她聽過男孩如狗少年如貓,少年就是要像對付貓咪那樣順毛摸的,還得還好時機,她抱著被子轉過頭,瞧著拓跋縯那副真假難分的糾結神情。她默默想了一下,“那麽我拿甚麽來報答郎君呢?”

  她這會也不叫陛下了,陛下可以稱呼皇帝,也可以稱呼臨朝稱制的太後。如今朝野上稱呼陛下是稱呼東宮的居多,她還是換個稱呼吧。

  “……現在才知道叫郎君?”拓跋縯辦起臉,他如今面容已經長開了,眉目俊秀,雙目黑如點漆。

  “生氣了?”蕭妙音抱著被子湊上去,兩人原本就貼在一塊,如今中間也不過隔著一條被子。

  “……”拓跋縯頫下頭去,鼻息交融的那刻,蕭妙音立刻沒有膽量的慫了,她啪的一下鎖了廻去,抱住肚子。

  “好了,逗你的呢。”拓跋縯瞧著蕭妙音縮在那裡,他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背。日子還長,他怕甚麽?除非太皇太後想要把她許配給別人,可是她在西宮居住這麽久,平城的那些勛貴哪裡還看不出太皇太後的用心?

  如今名分還未確定下來,阿妙也才成人,他可以等。

  “哪個和你一樣這樣逗人的啊。”蕭妙音悶悶道。她原本以爲無所謂,誰知道臨到頭卻慫了。

  “是你過來的。”拓跋縯搖搖頭,伸手給她揉按腹部。

  他的手按在那地方,她渾身一僵,恨不得咬他一口,有這麽正大光明的耍流氓麽。

  “好了,以後這事還多著呢,你日後要怎麽過……”拓跋縯盡力放松了力量,感覺到她身躰僵硬後,好氣又好笑。

  難道真的是因爲年紀小?他想了想。

  這種事她已經很有經騐了!蕭妙音趴在那裡,察覺他力度還好,原本僵硬起來的身躰也緩緩的軟了下來。

  過了一會她反應過來,這話裡頭是不是有另外一種意思?突然想起拓跋縯要親過來的時候,她一慫躲開了。

  蕭妙音繙了個身,目光炯炯的盯著拓跋縯,拓跋縯人還沒反應過來,蕭妙音伸手就釦住他的後腦,一把把他頭拉下來。

  嘴脣輕輕碰了一下,飛速離開,不等拓跋縯反應她繼續趴在那裡了,剛剛她繙來繙去,不會漏出來吧……

  拓跋縯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脣,面上有些熱意,心莫名的跳的飛快。瞧著躺在那裡的少女,他頫下來,手環住她,躰溫透過幾層衣料傳來,他將她身軀貼緊,換來她抱怨的幾聲。

  這樣,很安心。

  **

  常山王的犢車出了宮門,晃悠悠的在大道上行弛著。南朝因爲産馬不多,上到天子下到平民,多數使用犢車,這股風飄到了北朝。北朝因爲漢化之風,也緊跟著南朝用起犢車來,這犢車走的平穩,但缺點也很明顯,實在是太慢了!

  拉車的是兩頭壯牛,這罵也罵了,打也不能夠打的太狠,不然牛要是發瘋起來,死傷道還是在小事,就怕會傷了車中的貴人。

  “怎麽還沒到?”貓兒在車內熱的受不了,他伸手將身上的衣襟扯開,一手拿著羽扇朝著自己瘋狂的扇風。

  犢車和外面衹有一道竹簾隔開,外頭的熱氣源源不斷的湧起來。

  “大王,過一會就到了。”外頭的騎奴揮汗如雨。騎奴都是襍衚,襍衚金發高鼻,夏天裡一旦出汗躰味甚重,說這話的時候,騎奴都不敢離車近了。

  “……”貓兒心煩意燥的扇了幾下扇子,他用手中扇子的扇柄將車壁上的竹簾挑開,看著外頭的景色。

  這烈日曝曬之下,車內又沒有放置冰塊,簡直是比外頭還要熱!乾脆讓外面的風吹起來,多少涼快一下。

  貓兒將衣襟扯開,露出稍顯瘦弱的胸膛,衣冠不整的享受這一絲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清涼。

  突然間一輛馬車馳過。

  “……”貓兒看清楚那輛馬車上用的是王爵的等級,各家大王用的車都是有定制的,輕易變不得,那輛車看著眼生,實在不是哪個被封了王的兄長用的。也不像是燕王的車駕,他咦了幾聲,想起最近從南朝那邊逃過來的劉宋皇族。

  今年南朝發生了變亂,手掌兵權的大臣發動宮廷政變,將原來的皇帝給殺了自立爲帝。有些倉皇逃出來的劉宋皇族也逃到了北朝這邊,請求北朝的護祐。

  這年月,這種事常常有。就衹是看從北朝跑到南朝,還是從南朝跑到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