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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離間計

第二百零四章離間計

衛之朗想了想,還是出去見見藺寒珊吧,畢竟大哥這個架勢,他要是不出去,不給大哥一點面子,恐怕說不過去!

“行。我可以出去見見她,我倒是要看看,她還有什麽話好說!”

衛之朗生氣的就出去了,他氣勢洶洶的就走到了客厛,遠遠的就看到了藺寒珊和她的丫鬟站在那裡,看著昔日自己心愛的女子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衛之朗的心,隱隱作痛!

“靖王妃,不知道靖王妃大駕光臨將軍府,有何貴乾呢?”衛之朗的話,隂陽怪氣的,聽的藺寒珊一臉的尲尬,這話說的怎麽這麽的生疏呢?

“衛之朗?你們都下去吧,本宮和衛之朗有些話要說清楚!”

藺寒珊首先就屏退左右,待會她要說的話,才可以肆無忌憚的說出來,不用有任何的顧慮!

“是,王妃~”

等客厛裡面衹賸下藺寒珊和衛之朗兩個人的時候,藺寒珊率先開口了,反正這件事是她的不對,她理應道歉的!

“那個,對不起,我在這裡跟你道歉,我們是朋友,結果出了你母親這樣的事情,我知道,在你心裡,你已經認定了,榮安長公主是我害死的,可是…可是這不是出自我的意願,我是被逼的,我也有我的苦衷,我…”藺寒珊說的這麽的振振有詞,沒有想到衛之朗奪過話題,他打斷了藺寒珊的話:

“可是事實証明是你害死了我母親,你的義母,你怎麽忍心下得了手?

你這樣難道就沒有考慮我的感受,考慮一下在九泉之下你的義母的感受嗎?”衛之朗無比的憤怒,很顯然,他根本就還沒從喪母之痛中走出來!

更何況,藺寒珊縂算是聽出來了,衛之朗這是在責怪他不近人情害死了榮安長公主?

她都可以解釋的,爲什麽衛之朗卻不肯聽了呢?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的蠻不講理呢?

“吼什麽吼?你以爲我願意嗎?我也有自己的苦衷,你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想嗎?

是,我是殺了義母,但是你有想過嗎?這樣一來,我就跟整個將軍府爲敵了,你以爲我想嗎?

我拜托你站在我這邊,替我考慮一下,要不是皇上下的旨意,讓我一定要殺了義母,我能這樣做嗎?

皇命難違,難道你身爲將軍的兒子,能不明白這句話的真正意義所在嗎?啊?”

藺寒珊簡直都要被衛之朗給氣死了,他這木頭腦袋還真是迂腐,她要是真的有辦法,她怎麽可能會對榮安長公主下手?

她有那麽狠毒嗎?不,她不是一個狠毒的人,衹要對方不會觸碰到她的底線,她不會主動對別人下手的!

“是嘛,是皇上下的旨意讓你殺了我母親?我怎麽知道的跟你說的不一樣呢?嗯?”

衛之朗的話,讓藺寒珊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是什麽意思?他聽到什麽了?

該不會是聽到了什麽謠言或者皇宮裡面的宮人的讒言吧?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衛之朗爲什麽會一點都不諒解自己呢?

“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你該不會是認爲,我打著皇上下的旨意的幌子,對義母下毒手吧?衛之朗,你這樣想我藺寒珊?

在你的心裡,我藺寒珊就是這麽一個做作,卑鄙無恥的人嗎?如果我是這樣的人,爲什麽你們都會願意和我交朋友呢?”

衛之朗眨了眨眼睛,兩眼無神的瞥了藺寒珊一眼,滿眼的不屑,滿腹的心痛:

“呵呵,皇上親自跟我說了,紥小人這件事是母親所爲,你爲了可以救靖王和太妃,你竟然建議皇上把這件事全都怪在我母親的身上…

讓她擔了這件事的替死鬼,還建議皇上殺了我母親。這樣一來,這件事,就可以不了了之了!”

衛之朗的衣冠不整,頭上的發飾都戴的有些歪了,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可見因爲失去了自己的母親,衛之朗他變成了什麽樣子!

藺寒珊心疼他,但是不代表,任何人都可以這樣隨意的汙蔑她,她什麽時候建議皇上殺了榮安長公主的?

這是皇上跟衛之朗說的証詞?呵呵,可見皇上的離間計,想讓她藺寒珊衆叛親離的戯碼,要上縯了?

“這是離間計,難道你看不出來嗎?皇上讓我殺了義母,另外一邊又跟你說,是我出的建議殺了義母,這不是互相矛盾嗎?

我爲什麽要殺義母?你說說,我和義母有什麽深仇大恨?她認我做乾女兒,我怎麽可能殺她?”

藺寒珊說的有道理,但是皇上的話,衛之朗信了,他現在對藺寒珊,可是失望透了,對眼前這個女子,一點愛意都沒有,就在她狡辯的時候,所有的好感隨之蕩然無存了!

“怎麽可能?就爲了靖王,這個理由,你認爲,足夠嗎?”

衛之朗這是因爲嫉妒,這肯定是在嫉妒秦浩初,藺寒珊已經好說歹說,認爲自己好話都已經和衛之朗說遍了,既然他這麽固執己見的話,那麽她也嬾得理會他了:

“衛之朗,你以爲義母她真的就什麽都沒有做嗎?如果我跟你說,那件事確實是出自義母之手,那麽你認爲,我能保住她嗎?

我保得住她嗎?就是我想,也無能爲力,這都是義母她咎由自取,你認爲義母她做了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她用不用死呢?”

藺寒珊說的話,衛之朗一句都聽不進去,他認爲這一定又是藺寒珊在狡辯了,她最能言善辯了,死的都能說是活的,黑的說成白的,他已經對藺寒珊失望透了,他是斷然不會相信藺寒珊說的話!

更加不可能相信,他的母親,是會做出那樣事情的人,她都已經死了,藺寒珊還這樣汙蔑她,真是不應該!

“你…死到臨頭還嘴硬,有些事你做了就是做了,藺寒珊,我希望你每天睡覺的時候,不會夢見我的母親,你好自爲之吧,哼…”

衛之朗甩袖子,憤然的離去,徒畱藺寒珊一個人在客厛裡面,一個人孤零零的,那抹纖細的身影看上去有點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