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処子了……”季雲墨再次看向碧涵，黑眸流動著幾許的冷意。“原來是這樣啊……”

碧涵敏銳的聽出，他的聲音還蘊含著幾分輕蔑。

她心裡冷笑一聲，面外表情的站在原地。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還有些話對阿碧說。”

月姐點了點頭，向碧涵使了個眼色，隨即離開了包廂。

這個男人是暗夜的老板，也是掌控著她未來命運的人，萬萬得罪不得。

“原來你已經沒有第一次了……”季雲墨的語氣帶著明顯惋惜，“我就說麽，月姐怎麽也不敢將你私自藏了下來。在A國，衹有処子是最值錢的。你再有價值，也比不上処子。”

碧涵逕自沉默著，沒有想要說話的意思。

“算了，看在你比一般女人還要聰明的面子上，我就不計較這些了。和我做個交易……如何？”

如同施捨一般的話，讓碧涵反感的皺了皺眉。

“什麽交易？”

“你如果完成我交代的一個任務，我就還給你自由。”

季雲墨的話說的很簡單，可碧涵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輕松的任務。

在A國，可以隨意變賣女人，也可以隨意打罵殺害。

但想要放一個女人自由，那是很難很難的。

碧涵垂眸道：“如果我拒絕呢？”

季雲墨的黑眸如同磁石一般迷人，纖長的睫毛暈染在白皙的肌膚上，泛著淡淡的隂影。

“你有拒絕的權利麽？”

他說的話雖然殘酷，卻是事實。

“在A國，你沒有先天有價值的條件，也沒有過硬的後台。你的生死和命運，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情。阿碧，在這個國家，你能去到哪裡？你哪也去不了，沒有我的命令……你更是走不出這裡一步。”

“是麽？”碧涵冷笑一聲，“既然你已經觀察我很久了，那你應該知道，如果我想走，你攔不住。”

“哦？那我倒是可以試試。”季雲墨優雅的站起來，“我承認你比一般女人還要厲害，不過……也僅限於此罷了。如果不是看在你的聰明和好身手的份上，以你不是処子的條件，是絕對入不了我的眼。”

“不，準確的來說，是入不了那個人的眼。”

“那個人？”

“國王的女人……是処子應該不過分吧？”季雲墨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眼底泛著深黯難測的幽光。“這應該是最基本的條件吧？”

“國王的女人？”碧涵眉心猛地一跳，“諾寒？”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樣的語氣說起諾寒的名字。”季雲墨的笑容魅惑人心，“怎麽樣？有沒有興趣？諾寒怎麽也是A國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

碧涵的腦中不由自己的浮起諾寒手上戴的那枚戒指。

慕卿的記憶水晶還缺戒指和手鏈，或許……

看出碧涵正在思考，季雲墨也不急著催她，反倒繼續說道：“能成爲諾寒的女人，那是多少女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好，我答應。”碧涵衹思索了幾秒，就毫不猶豫的廻答。

季雲墨怔了一下，眸底有掠過一絲深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