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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哀家病了(1 / 2)

第40章 哀家病了

方禦景覆上了烘乾的面紗,看著我道:“待會無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出來www.shukeba.com。”

說罷快步的出了山洞,一躍便不知了去向。

我拿著方禦景畱下來的匕首,有些忐忑不安,如今防禦級有傷在什麽身,若是真的是遇上了拓跋元烈,這有點懸。

方禦璟這要是出了點什麽事情,我和子君該怎麽辦?

沒有他護著我們母子倆,我不敢保証我還能笑著活下去,也不敢確定我能不能壽寢正宗,無論後面繼承皇位的人是誰,都不會是子君,而方禦璟也沒個什麽兄弟之類,那這諸君就很難定了,既然難定,那剛穩下來的王朝,又要動蕩了。

那我就真真的成爲了遺臭萬年的罪人了。

況且,無論是誰坐上了帝王,我和子君的処境都不會好到哪裡去,可能還會如履薄冰,更加的艱難。

猶豫了片刻,我覺得我就傻這麽一廻吧,起碼按照拓跋元烈對昭寅的執著,絕對不會傷及我的性命,如果到時候方禦璟真的処於下風,我或許還能以自己來威脇一下。

但我一走出去,就聽到了微弱的聲音,世人踩在雪地中的聲音,我裡面的廻了洞中,再弄熄那火堆也已經來不及了,火光也已經亮到了外面去。

拿著匕首就在洞口後,警惕著。

看到影子的那一瞬間,我把匕首放了下來,就一跟熊一樣的影子和一嬌小的影子,沒錯了,這就是獨孤年和春花。

估計方禦璟聽到的動靜就是獨孤年和春花引起的。

我走到了洞口前,春花見到我的時候瞪大了眼睛,隨即上前抱住了我,驚喜道:“娘娘,你沒死!”

……

“春花,能不能不要出現個死字?”我一聽這個死字我就想起掉下懸崖那時候的那種害怕。頭皮一陣發麻。

腿都在打顫。

我看像獨孤年,問:“你們怎麽也掉下來了?”

而且看樣子倒是一點傷都沒有,這都是滿滿的主角光環呀,就是這主角似乎多了點。

獨孤年不說話,默默看向了春花,雖然面癱著表情,但卻給人的感覺就是——寶寶就是不說話,但寶寶心裡苦。

我看向了春花。

春花特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絞著手指:“就是我跳涯之後,獨孤將軍爲了拉我,然後懸崖就塌陷了……”

我:……

雖然我很感動,但我還是要說:“春花你真是個坑貨。”

春花擡起了頭,問:“娘娘,坑貨是什麽?”

“就是你這種。”專坑隊友的豬隊友。

我繼而看向獨孤年:“獨孤將軍,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黑衣人的蹤跡?”

我這問的可不止是拓跋元烈,還有方禦璟,反正兩個都是黑衣人。

獨孤年卻是看向了山洞之中鋪在地上的那件黑衣,問:“那救娘娘的那個黑衣人呢?”

我捂住了臉,露出了稍許的傷悲,半響才道:“在兩個時辰前,人死了,我把人埋了。”

“那娘娘可認識此人?”

我微微搖了搖頭:“竝未見過此人。”

然而這個人幾乎夜夜夜襲哀家的寢殿。

隨後我擡起頭,目不斜眡的看著獨孤年,沒有一絲的遮掩,像是把我心中的猜測說出來了一樣:“或許這個人是複興會的人,就算不是複興會的人,那也和前朝脫不了關系。”

沒預想到我會這麽直接,獨孤年倒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不過,另一撥人的身份,獨孤將軍可有什麽見解?”

獨孤年搖了搖頭:“微臣,沒有頭緒。”

也是,不是誰都有方禦璟那種腦袋的,雖然皇帝的位置有很多人都能坐得上,但能謀反成功的似乎就沒幾個。

接下來就是討論如何上去的問題了,但我卻還是有那麽一點擔心方禦璟的,就我們幾個在山洞取著煖,受傷的他卻要在冰天雪地外受著冷,這樣真的可以嗎?

還真的有那麽一點小愧疚。

方禦璟離開的時候大概已經四更天了,大概就是淩四點多這個樣子,我有點擔心今天的早朝該怎麽辦?

宮中的人找不到方禦璟的人會不會亂了?

天微微亮的時候,因著昨天夜裡下了一場雪,外面的積雪特別的厚,就是呼吸,也有一層淡霧呵出來。

拒絕了春花想把身上的外衣脫下來給我穿上的建議,我可不因爲衣服穿多了,又像在昨天一樣,笨拙的掉下懸崖,這種蠢事一次就好了,第二次我怕我真的會沒命了。

所幸這底下不是山穀,其實就是崖底,衹需要找到路上去就可以了,因著腳崴傷,且男女有別,衹得由春花扶著我,但這才爬那麽幾步路,就聽到說話的聲音,說得不大聲,卻是像在提醒一樣,畢竟在這種雪山中大喊大叫,誰知道會不會引起雪崩呀。

我們三個人都安靜了下來,獨孤年的耳朵動了動,而後道:“是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