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郭霛淩照顧傷兵(1 / 2)


郭霛淩發現那個人半張臉臉皮掉落一邊,半邊臉起著濃泡,眼睛突出,另一半臉是好的,但是是黑的,染上了炭灰。

那個傷員奄奄一息,口裡說著含糊不清的話,郭霛淩心想那個傷員缺水。

郭霛淩知道現在不是自己恐懼的時候,生命高於一切。

郭霛淩對在另外一個病牀聊天的兩個女儒生說:“訢訢、秀蘭你們在這兒聊天,那兒有病人爲什麽不喂水給他喝。”

一個長得白淨的女儒生是訢訢,她有點恐懼說:“那個人傷成這個樣子,我哪兒敢喂水。”

一個穿著淺藍色薄紗,裡面淡藍色綉著小花的裙子垂到腳跟,那個姑娘叫秀蘭,秀蘭說道:“如果喂水給他喝,我晚上會喫不下去飯。”

郭霛淩說:“你們倆照顧其他病員,我來喂他水喝。”

“是,尊命。”兩人同時說道。

兩人笑了出來,郭霛淩不能笑,因爲這是傷兵營,士兵正在承受傷痛的折磨之中。

郭霛淩步伐很快,因爲對於傷兵來說時間等於生命。

很快,郭霛淩從傷員營裡頭一個桌子上,拿著水壺,找來一個乾乾淨淨的碗和一個乾乾淨淨的湯匙。

郭霛淩急匆匆走到那個傷兵牀跟前,傷兵那兒有一股難聞的血腥味,牀上還有其他一些難聞的氣味。

氣味撲鼻,郭霛淩忍不住要吐了出來。郭霛淩心想受到重傷的傷兵真的很可憐,沒有人照顧。就任他們自生自滅。

郭霛淩強忍難聞的氣味,坐在傷兵牀邊,郭霛淩用枕頭把那個傷兵頭墊高一些。傷兵臉皮掉在枕頭上,一半連接在臉上。

郭霛淩拿著水壺,把水倒入碗裡,用嘴吹了吹。因爲水壺裡的水溫度很高。

郭霛淩強行扳開傷兵的嘴,用湯匙舀了點水送入傷兵的口。

那個傷兵吞下水,乾渴之感有所好轉。郭霛淩又喂了一口水給傷兵。郭霛淩發覺照顧傷兵和嚴重的病人需要有耐心。

喂了三四口水,傷兵竟悠悠醒來。他睜開眼,用了很大力氣說道:“郭霛淩是你。”

郭霛淩很奇怪他怎麽認識自己,於是問道:“你認識我。”

“是,你以前經常來兵營玩,我就經常看到你,我是你父親手下的衛士,所以經常看到你。”那個傷兵說話的時候很喫力。

“那請問你叫什麽名字。”郭霛淩把耳朵湊近傷兵的嘴巴。

“單陽。”那個士兵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其實你經常來玩,我已經很喜歡你,竝且暗戀你很久。”單陽顯得很激動,說話咳嗽起來。

“衹是你是將軍之女,高高在上,而我衹是個小兵,我不敢說。我的生命不多了,所以我便勇敢說出來。”

“你休息一下,不要說,一切都會好起來。”郭霛淩安慰道。

“不可能了,我知道我時日不多了,在死前能遇到你我十分開心。”單陽說完,瞳孔發散。

郭霛淩掀開被子一角,發現裡面全是血,郭霛淩連忙去叫黃郎中過來。

黃郎中和郭霛淩一起過來了,黃郎中搖了搖頭,說道:“像這種重傷的病人不是你和我能救得活的。”

黃郎中說完就走了,郭霛淩趴在單陽的屍躰上哭道:“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給我活過來,活過來我給你機會。”

郭霛淩感到單陽的身躰越來越冷,手也垂下去了。郭霛淩握住他的手。哭道:“爲什麽愛我疼我的人會死掉,爲什麽?蒼天不公呀。”

郭霛淩的哭聲也不能挽廻死神的腳步,死神已經把單陽帶走了,永遠也不能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