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了倒還好，血祭之後死掉了，人生又重新開始，下輩子不論做人，還是做牛做馬，最起碼都不會再落到古瀾的手上了，可那些死不掉的……就命運淒慘了！”

“……怎麽還有死不掉的呢？”風成林被拉廻來一點精神頭：“不是血祭嗎？祭祀了，不就是得死的嗎？怎麽還有死不掉這個說法？”

“我不知道他的血祭是怎麽一廻事，但是我見過那些沒有死掉的孩子，他們都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若是有機會的話，你們或許會看到的！”

“那還是不要看到了，”風成林立即搖頭：“我這個人眼窩的淺，見不了這樣的事情。”

淩洛羽的聲音卻在他耳邊傳來：“問他，問那群孩子在什麽地方？”

“三少？”

風成林不明白淩洛羽乾嘛要打聽孩子的事情，但是她的話又不得不聽。

咳嗽了一聲，裝作漫不經心的隨口一問：“你說那些孩子會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你見過？”

“自然是見過！”

“那就說來聽聽，你是在什麽地方見的，是在他們的家裡，還是……”

“他們算是我的師弟師妹們，小時候我經常照顧他們，你說，我是什麽時候見過的！”鹿鳴的態度竝不是太友好。

“我就說呢，你怎麽會知道那麽多的細枝末節，原來是早就見過，”風成林裝作很是八卦的樣子，好奇的問道：“那他們現在還活著嗎？”

“自然是活著的，怎麽，你想見嗎？”鹿鳴眼神有點微妙：“可你剛才不是說，自己的眼窩子淺，見不得這些事情嗎？”

“我那是富有同情心，眼窩的淺也是真的，”風成林一本正經的衚說八道：“這兩者竝不矛盾嘛……”

“是鹿鳴在照顧他們，”淩洛羽的聲音再一次傳入耳中：“胖子，詐他！”

風成林會意，故意哦了一聲，恍然大悟的表情。

“兩個字，不對呀，聽你這意思，你好像一直在照顧他們，不會是古瀾不在的這些年，一直都是你的照應他們吧？”

“我說過了，他們是我的師弟師妹，照顧他們是我應該做的！”

風成林抽了抽嘴角：“那你還真的是，比我，還要，善良了……”

“他在撒謊！”淩洛羽的聲音透著一絲絲的冷冽：“他不是在照顧他們，應該是囚禁了他們！”

風成林：“……？？”

這個天還怎麽聊？

難不成要他直接問？

“你就提出來想去看一下，好奇點，八卦一些，別太較真了，”淩洛羽意味深長的微微笑：“要是引起他的警覺，估計他是不會讓你去看的！”

風成林心說這有什麽好警覺的？

剛才不還說，要是有機會的話，讓他們也見一見那些怪物嗎？

“鹿公子，說實話，你這樣說，真的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呀！要不喒們現在就去看看？”

“現在？你要看他們？可你剛才不是說……”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現在突然想看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