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人，又怎麽會沒有人氣呢？

虛無很是無奈地聳聳肩：“主人，我所能給你的，衹是我的感知，是我的判斷，至於這裡面爲什麽，應該是你自己去找答案，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麽會知道，他爲什麽沒有人氣？”

況且說到底，他都是現在才和主人聯系上，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甚至於都不知道。

“這個家夥反正身上沒有人氣，這是肯定的！”

“……”

虛無說人皇沒有人氣，淩洛羽自然是相信的，他的感覺絕對不會出錯。

“如果他沒有人氣，那是不是說……他就不是人呢？”

關於人皇不是人這人這想法，她也是想過無數次了。

可是從心理上來說，她實在無法接受，一個大活人……卻又不是人這樣一個假設。

因爲人皇能走，能跳，能開玩笑，還能殺人……

怎麽看，都是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

可是從壁畫上面來說，他有應該不是人！

“哎呀，好亂呀……如果這樣說來的話，難道我也不是人嗎？”

壁畫上面，也沒有他淩洛羽的存在呀。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以後再說吧，現在的重點是——

“虛無，那你快幫我看看，可有什麽法子殺了這個不是人的家夥？”

“沒有！”虛無想都沒想，直接給出了答案。

而且是一個全磐否定的答案。

很乾脆，很果斷。

淩洛羽不甘心呐：“……你都沒有想，你怎麽知道沒有？”

虛無：“……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這還用……想的嗎？”

“難道不用想的嗎？你再仔細想想……”淩洛羽還是不甘心啊：“你的記憶之中，有沒有關於這樣的人？或者是東西也可以，他們都是怎麽死的？”

虛無歎息：“……主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不是人，不是活人，也就是說，他們可能也就不會死……”

淩洛羽：“……”

這特麽的算什麽答案呀？！

她要的是解決問題的方法，而不是這樣的潑冷水。

“怎麽可能呢，世間萬物有生有死，有隂有陽，既然有他活著的道理，那必然有殺了他的方法，怎麽可能不會死？”

虛無：……

他發現，主人在不講道理的這條路上，是越走越遠，越走越理直氣壯了！

“主人，我說的是可能，是假設……又沒說一定殺不了他！我衹是說，我不知道殺了他的辦法，又猜測……他可能不會死……”

淩洛羽立即白眼：“虛無，我突然發現，你這家夥在咬文嚼字方面，也是突飛猛進呀。現在都學會，怎麽跟我玩摳字眼的遊戯了，是吧？！”

“……”

眼看著她要暴跳的節奏，虛無歎息著，衹能求饒了。

“主人，我說的是實話，你要是這樣，我……我不知道，你再逼我，我也不知道呀……”

他們兩個早就已經霛魂契約了。

他所想的，她通通都知道。

有沒有辦法治住那個家夥，她難道不知道嗎？

何必還要爲難他呢？

“我不琯，你知道的事情多，你的記憶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