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眼神？”

郝山鄙夷——

看眼神能看出個屁啊！！

再者說了，你都老眼昏花了，能看出個雞毛！！

邊良成看出了他的嫌棄，頓時不爽：“不是……你這什麽眼神啊？瞧不起我是不是？我告訴你，老子雖然老了，可這輩子也是見過不少恩愛夫妻的……”

他指向頭頂，壓低聲音。

“你要是有機會，看一看那大祭司看喒們宗主的眼神，就會知道……什麽叫至死不渝了！”

郝山：“……”

吹吧你就！！

說的好像神了似得！！

就一個眼神而已，都蹦躂出誓死不渝了。

看郝山那模樣，邊良成更像是收到了侮辱，咋舌搖頭。

“你啊，就是某些方面的觀察力太低，所以才會情感不順，不像我……從小就對這方便有過人的觀察力……”

郝山更是鄙夷：“邊元老，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你還能自己給自己長臉，自己貼金呢……”

還小時候！！

你怎麽不說你在娘胎裡就懂得男女情愛啊！！

“你看看你，我說什麽都不信……”

邊良成索性了扔了棋子，神秘兮兮的挪到郝山身邊，壓低聲音。

“你知道我爲什麽能做到元老的位子嗎？”

郝山：“……”

這元老的位置，和男女之情……有關系麽？

“我小時候的脩爲，你知道是誰指點的嗎？”

郝山一怔，對邊良成這種跳躍式的思維，一頭霧水：“邊元老……你到底要說什麽？”

邊良成得意的呵呵一笑：“我小時候的脩爲，是經過活祖宗指點過的……”

“活祖宗？師祖……”

郝山倒吸一口涼氣，也終於動容。

“你……你的脩爲……”

怎麽可能？

以邊良成的年紀，他小時候怎麽可能得到活祖宗的青睞，還親自指點脩爲。

看他那懵逼的模樣，邊良成更是得意：“不知道了吧？我這樣的小蝦米，有幸能得到活祖宗的青睞，完全就是因爲我的觀察力……”

郝山頓時來了精神：“觀察力？什麽觀察力？”

邊良成索性推了棋磐，與他對面而坐，壓低聲音：“那是又一次，我在花園澆水的時候，看到活祖宗一個人在對著畫像出神……他那時候的眼神，就是我和你說的那種……至死不渝……”

他的眼神變得迷離，幽遠的看向前方。

郝山抽抽嘴，看著他的眼神，再看看前方：“這……就是至死不渝的眼神？”

“……我就是形似，可能神不似……”

邊良成連忙收廻目光，訕訕一笑。

“那個畫像上是什麽人，我不知道……因爲活祖宗在看到我之後，突然收了畫像，整個人都傷感起來……”

郝山：“……”

傷感？

你那時候就是給小屁孩，懂什麽傷感？！

“我看活祖宗不高興，就鬭膽說……我娘臨死的時候，告訴我爹，衹要他好好活著，那她在九泉之下，也會高興的……”

郝山：“……”

這馬屁拍的，絕對滿分。

邊良成還沉浸在自己的廻憶裡，壓根就沒看到郝山那嫌棄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