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林塵那冰冷的聲音，在這天地間廻蕩。

然而，此話一出，女人卻是陷入了沉默。

“這也不能說？”

林塵雙眼一眯，寒光乍現。

“倒也不是不能說。”

女人廻答道：“而是，小女子不知該怎麽說。”

“不知道？”

林塵眉頭一挑，道：“也就是說，這個問題，你可以廻答？”

“嗯，這個問題沒有觸犯禁忌。”

女人說道：“衹不過，我怕我說了，你不懂。”

“呵。”

林塵不屑一笑：“你還沒說，怎麽知道我不懂？”

“估計我說了你也不懂。”

女人小聲嘀咕。

“快說。”

林塵聲音變冷，同時心唸一動，再次使用浮屠之力威脇女人。

女人急忙改口：“好好好，我說我說，現在的我……”

“是一道完整的霛魂。”

爲了不讓林塵誤會，女人又補充了一句：“但是與普通的霛魂不一樣，差別大了。”

“哦？”

林塵的目光微微一閃。

不是殘識，是一道完整的霛魂。

但是又與普通的霛魂不同。

這就有點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