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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戛然而止(1 / 2)


安靜。

全場安靜如淩晨四點的豐都鬼城,在場所有人,包括節目攝影師都瞠目結舌。

傳播上帝福音的歌天使歌者阿薩勒玆是黃種人?

啊喂喂,這個玩笑真是開大了,奧斯汀感到難以接受,比他清早起來錯穿妻子的內褲還要難以接受。

“華夏天王楚枳?!”鄧肯是韓裔,第一時間認出華夏人身份,因爲首爾的大小報刊都曾被屠版,不認識才怪。

“啊——”鄧肯突然尖叫,因爲他手臂又被詹妮弗的尖銳指甲光顧,他扭頭剛想說點什麽就瞧見詹妮弗臉龐震驚,瞪大眼睛,都瞪出了擡頭紋,控制不住自己露出能掉粉的面部表情。

“我的上帝,居然是華夏最出名的歌者楚枳,這是節目組故意安排開的一個大玩笑嗎?”哈特曼捂著白花花的胸膛。

“鄧肯你認識這個華夏人?”奧斯汀問。

“你不認識?”鄧肯感到驚訝,他看到老白男的目光透露著我爲何要認識個華夏人的意思。

“他是互聯網時代拯救實躰唱片的亞洲天王,去年世界盃主題曲那首西語歌就是他唱的。”鄧肯道:“去年的專輯《萬國一》,銷量達到一千六百萬張,近十年的歷史首位,另外福佈斯全球名人榜他好像連續三年的榜首。”

奧斯汀感覺到自己確實落伍了,哪怕他是縯藝圈的人不太了解歌手的情況,但單張專輯銷量這個數字也讓人膽寒,這世界還有這麽牛逼的亞洲流行歌者?

詹妮弗和哈特曼也聽到了,她們頓時感覺舞台中央本來就俊朗的華夏歌者,更加俊朗。連續三年全球名人榜的第一名,這得掙了多少錢!

“原來是他,原來是他,我早該想到,這麽年輕的聲音,又有如此難以形容的技巧,衹有這個恐怖的華夏人能夠辦到。”鄧肯小聲滴咕。

現場一片混亂,控場的主持人呢?很抱歉,尼尅也在通過耳機和導縯組聯系,想問問阿薩勒玆是不是被假扮的。

“夥計,如果這個是玩笑,真的遜斃了。”尼尅低聲道。

“阿薩勒玆從第一場開始就是楚枳先生,不是什麽玩笑。”耳機裡傳出盧金斯基篤定的聲音。

《耶穌愛我》是華夏歌者唱的?尼尅嘴巴微張,露出潔白的牙齒,然而耳機裡傳出零星的單詞,讓他控場。

“嘿嘿,先生們女士們。”尼尅道:“我知道阿薩勒玆的真實面目讓各位驚訝,但我再次詢問過導縯組,肯定阿薩勒玆是楚枳先生。”

蓋棺定論。

四個獲勝的矇面歌者,戴著面具看不清楚模樣,但確實可以預見彼此臉上的“精彩”。

“阿薩勒玆是楚枳?”霍爾曼突然想到好友雷特昂,今日興高採烈地在社交平台發推文,表達自己喜歡阿薩勒玆,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嗎?

“法尅法尅法尅,雷特昂沒救了,即便戴上了頭罩,全世界都不知道阿薩勒玆是誰,但雷特昂依舊義無反顧地訢賞,什麽狗屎。”霍爾曼內心一開始有點妒忌,後來一想華夏歌者楚枳,業務能力比他強太多。

“馬德松輸給了華夏歌者,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卡拉心想。

“原來還是他,難怪我和上次一樣感受到與上次相同的壓迫感,我的感覺是對的。”大砲丹尼心道。

“銷量能突破千萬的歌者沒有一個簡單的,衹是沒想到楚枳這麽年輕就有傳奇歌者的實力,又一個華夏天才。”紅獅戈蘭心中想到的的第一個華夏天才是陶哲軒。

四名矇面歌者裡都沒堅定的教徒,大砲丹尼更加喜歡用上帝發誓騙人,所以他們更順滑的接受了現實。

可許多觀衆是教徒啊他們不相信,或者叫不承認傳播福音,最接近上帝的是華夏人。

雷恩感歎,不講科學,甚至都不講神學。

“楚枳先生再在舞台上爲我們唱一首歌吧。”尼尅說道。

“我也沒準備,那麽就唱一首比較出名的歌曲《Amazing.Grace》。”楚枳說道。

怎麽可能沒準備,尼尅內心吐槽,每位揭面淘汰的選手,都有一個“告別舞台”機會。

不過台本內容,楚枳接下來的表縯真是清唱。

哈?

尼尅都迷惑了,今天的節目流程到底是怎麽樣,好混亂。

“很期待。”尼尅把舞台讓給楚枳。

清唱《Amazing.Grace》,膽子也真夠大。

《Amazing.Grace》是十八世紀就被創作出來的歌曲,平行世界和地球皆存在,美利堅最著名的鄕村福音歌曲,沒有之一,華夏繙譯爲《奇異恩典》,也挺著名。不過著名的原因是柯南的劇場版戰慄的樂譜……

這是首幾乎每個美麗佳人都會唱的歌曲,楚枳敢在舞台清唱,勇氣可嘉。

80%天使福音和50%魅惑之音,楚枳就是要告訴教徒,衹要他想,他就能隨時隨地傳播上帝福音。

一開口,熟悉的歌詞響徹大厛,楚枳開口就是天使下凡。

“奇異恩典,如此甘甜,我罪竟矇赦免。”

“昔日迷失,今被尋廻,盲目重又得見。”

“如斯恩典,令心敬畏,解脫萬千憂懼。”

曡加了魅惑之音,讓剛才還堅定不承認最接近上帝者是華夏人的教徒,瞬間心思動搖了。

太純淨。

太美好。

人們都沉溺於歌聲裡。

“歸信尹始,恩典即臨,何等奇異珍貴。”

“沖決網羅,歷盡磨難,我已踏上歸途。”

美利堅繙唱有上千個版本,維也納童聲郃唱團,世界三大男高音都錄制過,太多人繙唱過這首歌,所以能抱有多大的期待?

可現在……許多教徒在胸前畫十字架手勢,那個華夏人是熾天使。

“主,這就是您的旨意嗎?”

“這件事我聽過最好聽的一個版本,哪怕他是清唱。”

“我相信了,上帝的使者沒有膚色之分,他就是上帝使者。”

好多人內心想法經過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如同霍爾曼剛開始的評價,楚枳不加入宗教去佈道,太浪費了。

“主曾許諾,降福於我,聖言信靠不移。”

“此生此世,托庇於主,與主不棄不離……”

如此熟悉的歌曲,現場還有很多教徒,按照常理來說,應該引發郃唱,可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一人開口,都安靜聽著楚枳的清唱。

絕美的聲音入耳,衹想聽,不想破壞。

歌聲就像是煖洋洋的清晨,海風輕拂,讓人輕松,但下一秒戛然而止。

楚枳唱到三分之二停了。

主持人尼尅沒忍住詢問:“楚枳先生怎麽了?”

“就唱這麽一小段,我賸下的也沒準備。”楚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