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的想法是拒絕。

他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諾曼先生的想法。

諾曼先生的聲音在秘書珮戴的耳機裡響起：“立刻答應他，不要有絲毫猶豫，記得說今天就可以到賬。”

秘書內心喫驚，沒想到諾曼先生會答應得這麽痛快，連考慮都不考慮。

或許這正是諾曼先生和秘書的區別。

秘書衹是秘書，諾曼先生卻是Y國巨富，二人之間的差別或許就是眼光和魄力。

諾曼先生的投資眼光向來極好，爲他換來無數的財富。

秘書按照諾曼先生說的，把話告訴王越，同意王越說的二十億。

一旁的副部長在極力掩蓋自己的情緒，因爲他也覺得二十億這個價格太誇張了，更誇張的是，諾曼先生毫不猶豫的答應。

王越說：“你誤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不是二百億。我伸出兩根手指是指兩碗水。我不需要二百億，我衹需要兩碗水。我願意爲這兩碗水做任何事情。”

“兩碗水？什麽水？”秘書想象不到那兩碗水價值二十億。

就連見多識廣的諾曼先生，也一時之間想不到什麽水能價值二十億。

Y國電競部長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物以稀爲貴，究竟什麽稀有的水能價值二十億？而王越竟然願意爲這兩碗水做這任何事情。

…

秘書說：“請王越先生明示，我們一定要滿足你的要求。”

王越說：“我要的兩碗水，一碗水叫黃河水，一碗水叫長江水。”

秘書一愣，他聽過黃河、長江這兩個名字，這是華夏的兩條著名河流。

從黃河取一碗水，從長江取一碗水，這都不是什麽睏難的事情？

王越要這兩碗水是什麽意思？

他不懂。

秘書猜到王越話裡有話，於是問道：“您能說的詳細點嗎？”

秘書、副部長、Y國電競部長、諾曼先生，都認真的聽王越接下來要說的話。

他們預感到，王越接下來說的話會決定這次的談判。

王越說：“黃河、長江是我們華夏人的母親河，我們華夏人是喝黃河水、長江水長大的。對我們華夏人而言，沒什麽能比得上長江水、黃河水在心中的份量。“

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很明白了。

王越衹要兩碗水，這兩碗水不值錢。

誰能提供這兩碗水？

諾曼先生提供不了，Y國電競部長提供不了。

這兩碗水都在華夏。

王越的意思是，他的心在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