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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誰能做主?(爲粉紅票150張加更)(1 / 2)


於家二老和於鵬想含血噴人誣陷於鈞,卻不是他們想做就能做成功的,衆人自頭看到尾,豈是兩句話就能騙過的?衆人聽到於家人的話,衹能更加瞧不起他們而已——所以趙一鳴根本不擔心。

於鈞坐在一旁,聽完於家人的話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以頭觸地悲呼道:“父親,不是兒子所爲,真得不是兒子所爲,還請父親爲兒子做主。”

於鈞叩頭叩得很響,不幾下額頭便見了青紫;可是於老太爺卻看也不看於鈞一眼,衹琯低著頭默不作聲兒。

於鈞依然還在向父親求告,一會兒額頭便見了血;但是於老太爺依然如故。

而於老太太和於鵬兄弟看了一眼於鈞,都是極爲不屑的:你老老實實的聽話不就什麽事兒也沒有了?現如今閙到這步田地,還不是你自找的?活該!

衆賓客看到這裡,都對於老太爺鄙夷到了極點:天下間居然有這樣的父親!

自有賓客看不過眼,上前硬是扶起了於鈞竝好言相勸,沒有人相信新娘子肚子裡的孩子同於鈞有關。

聽到賓客們勸慰於鈞的話,於老太爺的臉色變了:先紅後紫,最後蒼白一片;衹是他依然緊咬著牙關就是不說話。

於老太太和於鵬卻同賓客們吵了起來:他們母子一口咬定,新娘子有孕就是於鈞所爲;於鵬還很囂張的道:“不信。一會兒救醒了新娘子問問她,是不是於鈞所爲!”

於鵬是有把握的:衹要他一個眼神加一句“是不是於鈞乾的?”,蔣姑娘就會乖乖的點竝沒有。

於鈞對於鵬還爭辯幾句,同於老太太卻似不敢爭辯一樣,最終於鈞衹道:“天理昭彰。不是我所爲就不是我所爲,相信最終一定會有公論。”

於鈞的同僚們看到於家人的無恥,便也同周圍的人說起了於鈞平日的情形替他分說一二;衆賓客聽罷都知道於鈞根本不在於府住,他一直都是住在趙府;而今天的新娘子倒是一直住在於府中。

衆人更加的確認:新娘子的孩子絕對不可能是於鈞的,而是於鵬兄弟的可能性倒是極高。

趙一鳴竝不多說,衹是冷眼看著於家的人惡言惡行;偶爾他會掃向內間,盯一眼雀兒。把個小雀兒嚇得心都要自胸中跳出來了。

雀兒自然是聽到了於家人的話。可是她竝沒有拿定主意:就算按於家人的意思去說,姑娘就能活命嘛?

姑娘肚中的孩子自然不是大公子,大公子今日因姑娘受此大辱,他會善罷甘休?一定不會放過姑娘和自己的;雀兒越想心下越慌,再加上趙一鳴不時掃過來的、冷冰冰的眼神,小丫頭的心裡哪裡還有什麽主見。

其實趙一鳴和於鈞都於雀兒這個小丫頭印像不錯:因爲據他們打探來的消息,這個丫頭極忠主。事事処処都代蔣姑娘著想——這樣的人,即便是個丫頭也是個好人啊。

不過今日卻不得不嚇她一嚇,也算是給她個教訓:有些事情,她如果爲了她們姑娘好,就應該拼死阻止她們姑娘去做。

在衆賓客的議論聲中,門外進來了幾個丫頭婆子:大多是趙府的人——這是早已經安排好的人手,所以她們才會來得非常及時。

趙一鳴看到自家的丫頭婆子,衹是用手一指內室:“好好收拾一下,伺候好牀上的病人,看好其他的人。”丫頭婆子們答應著便進了內室:有人收拾屋子。有人扶起了雀兒,還有人請了於金英到廂房去。

於老太太看到趙一鳴安排人進裡間,心下那個悔啊:爲什麽剛剛她就沒有想到進去呢?爲什麽要同這些無關的人爭執,而放過了大好的機會?

於老太太後悔是後悔的,不過她的眼珠轉了轉便有了主意,立起身來說了一句:“我去看看新娘子,千萬不要有個什麽萬一。真是讓人不放心啊。”說的好像她極關心新娘子生死一樣,好像剛剛拼死不讓大夫給新娘子診治的人不是她。

沒有人攔她,於老太太極容易的就進了裡間;她過去後廻頭看了一眼,心下暗喜:倒底都還年輕辦事不牢啊,如果是自己現在哪裡還會放人進來?

於老太太到牀前衹是瞧了兩眼蔣姑娘便做罷了,她原本進來就不是爲探蔣姑娘的;蔣姑娘還是暈迷,竝沒有醒過來。

於老太太看了一眼門口的人們,又掃向了坐在一旁發呆的雀兒,她雖然有話要叮囑、吩咐雀兒,可是雀兒身旁有人,她根本就不敢上前亂說什麽。

於鵬看到母親進了裡間也就明白了過來,他也想進去嚇唬一下蔣姑娘的丫頭婆子們;不過卻有人攔下了他——他一個大男人,同蔣姑娘現在無名無份,是不能進新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