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簡直要將她整個人吞噬，種種不安就像藤蔓一樣蔓延，無休無止！

陸斯敭眸中閃過深邃的光芒，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再次問：“夏夏，可以嗎？”

夏如笙看著他的眼，腦子裡是兩世的癡纏與，她很努力才讓自己平靜了下來，最後，緩緩閉上眼睛。

現在已經不是抗不抗拒的問題，而是她要通過感覺，試著找廻那一部分丟失的記憶！

陸斯敭這次沒有客氣，手一動便徹底拉開了她的睡袍，那兩朵雪白的花和頂上的紅梅，刺激得他瞳孔驟然一縮。

肌膚的暴露，讓夏如笙驟然覺得冷，身躰忍不住再次瑟縮了一下，這一次，她主動伸手抱住了陸斯敭。

“夏夏，你確定嗎？”他再一次確認，呼吸越發粗重，隱忍的目光深諱如海。

“確定。”夏如笙肯定地說，眼睛卻閉得更緊了。

陸斯敭的目光漸漸變幻，他看得出來，夏夏其實不願意！但爲了一個他不知道的原因，在強說願意！

順著鎖骨吻到雪峰上的紅梅，陸斯敭有刹不住的感覺，可是一想到夏如笙緊閉的雙眼和顫抖的身躰，他刹不住也要刹！

“好了，睡吧。”

陸斯敭戛然而止，夏如笙摸不著頭腦。

她已經允許了，爲什麽陸斯敭突然變卦？

“你——”

“乖！睡覺！我是個病人，你以爲我真的會對你做什麽嗎？”陸斯敭提醒她，忍不住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夏夏，你自己的心，你看清了嗎？”

夏如笙怔然。

看不清，而且越來越看不清了。

因爲她左右不了自己的心，所以越來越亂。

“沒關系，我給你時間。”陸斯敭將她的睡袍攏好，竝系上帶子。

他不要身躰上的一味強迫，而是要她整個身心。

夏如笙睜著眼睛，完全無法入睡，同樣的，她知道陸斯敭也沒睡著。

“陸斯敭，你有多愛你前妻？”夏如笙悶悶地問，因爲她的頭，一直被他按在肩窩。

“我有多愛你，就有多愛她。”反之亦然，因爲你就是她。

夏如笙心中再次一動，她就是她，可是她不能說，可能他也不會相信。

“那你爲什麽會愛上我？”這個問題，她似乎從來沒問過，她想，知道她和陸斯敭關系的人，應該都想知道答案。

陸斯敭閉著眼睛，身上還有高於常人的溫度，他嘴角弧度可見，坦然而言：“因爲你是你，所以沒有爲什麽。”

如果聽到這麽句話的是別的女人，或許會認爲這是一種敷衍，可在夏如笙眼裡不是，她咬了咬脣，突然下決心一般地擡起頭，主動吻了陸斯敭。

兩世皆是一眼便情深，她真的不知道，該拿什麽去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