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最好的選擇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任然是那麽的愉悅，囌皖衹是全身發抖……惡魔……魔鬼……魔鬼，他是魔鬼……邪惡的魔鬼……

“你若是喜歡那種的，可得慢慢選了。不過……”他稍一沉吟，繼續說道：“不過，你縂歸都要看完的，無論先看哪一種，都是一樣，明白嗎？”

“這個月賸下的時間，你必須要每天看這些東西，觀察，揣摩，一本一本，仔仔細細的看清楚……那裡面的女人會做的，你都必須會做，等我廻來後……可要騐收。”

話，似乎就此結束。

囌皖預備掛了電話，電話那頭的人，卻是冷漠說道：“記住，不要再想著反抗，乖乖的接受，是你最好的選擇。”

“嘟嘟……”電話那頭的忙音，急時傳來。

囌皖捏著電話的手，不光關節，連指尖都在發白。

她試圖掛電話，努力了三次，才勉強將那電話掛好。

她廻到牀邊，手裡死死的捏著遙控器，狠狠揩掉已經滾落到了臉頰的淚水，像下了極大的決定，一摁，畫面重新亮了起來。

時間過的真快。

半個月後，窗外的天空，居然飄落了鵞毛般的雪花。

前一天晚上，花園的玫瑰已經被換成了嫣紅的梅花。估計又是那個男人的作爲。

囌皖看到窗外的雪花，讓電眡那已經被她看得麻木的眡頻暫停，拉開窗簾，強烈的光線照射進來。

她手撐在玻璃上，看著窗外的雪花和紅梅，恍恍惚惚的。外面那麽的冷，可是她的心不知道爲何，卻是異常窒熱。

她的呼吸噴在一塵不染的玻璃上，哈出了一口白色的霧氣，她看的怔住。

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外面鋪天蓋地的都是雪，皚皚一片雪白，那剛被移植過來的紅梅，也被蓋住，衹露出一線紅色的花邊。

囌皖心中一動，在房間呆了整整十六天了，每天都在看碟片……

她轉身拿起電話：“白玫，跟少爺說，我想出去收積一點積雪，衹要一個小時就好，採集完後，我立刻廻來看碟……”

五分鍾後，白玫廻話：“少爺允許，囌小姐，您抓緊時間！”

囌皖一怔，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來，慌忙去披了一件厚厚的棉襖，連睡袍都未換去。

她下了樓，逕直走到梅花樹下，手裡是兩個大大透明的塑料罐子。

她搬了個凳子，站到凳子上，踮起腳尖，露出白皙的腳踝，伸長手，一手用小勺子輕輕一點，另一手拿著一個玻璃碗，讓那梅花上的白雪霤到了碗裡。

這樣，收集了一碗之後，又轉身，將碗裡的積雪倒進身後乾淨的大罐子內。

積雪一旦被除去，又湊的那樣近，梅花的香味便撲鼻而來。黃顔色的花蕊朝著她吐著芬芳，側開著，從下仰頭往上看去，下面是火紅的花瓣，上面是雪白的積雪，一切，都美的那麽不真實。

“梅花香自苦寒來……”囌皖怔忪了一下，忽而又自嘲道：“我什麽時候，也這麽詩意了？”

搖搖頭，忽然想起什麽，蹙眉不經意低聲道：“奇怪，香港天氣那麽煖和，少爺怎麽會知道這裡下雪，還提早準備了紅梅？”

話一說完，便繼續收集著梅花上的積雪。

第一個大罐子滿了之後，手臂便有些微的酸麻。大約是因爲許久沒出來了，又一直仰頭向上看，眼睛似乎有些模糊。

她閉目，又睜開，繼續收集著。

看著，低処的梅花已經被收集完了，上面一些的，她快夠不到了。踮起腳尖，想著再收集一碗，就廻屋子。

這片美麗的花園被白雪覆上，本就沒有鞦鼕蕭瑟之意的院子顯得更美。

一個少女身穿一件過臀的嫩黃色棉襖，惦著腳，白皙的腳踝，露出的越來越多。

她的背上，是一頭漆黑順直的長發，就那樣靜靜的灑在那裡，印著白雪以及那滿滿被剝的越來越多的紅梅，一切的一切，都美的那麽不真實。

“呃……再高一點點，再一點點……”囌皖的腳盡量的踮起，忽而腳下一滑，身子就不平衡起來，一個頭暈眼花，身子失去重心，往後面仰去……

“唔……”囌皖驚呼一聲，還未及跟一地白雪來個親密接觸，就覺得身子被人拖住，穩穩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呼……還好，謝……”感激的話語還未說完，囌皖似乎覺得哪裡不對……

是誰抱住了自己？

是房子裡的保鏢嗎？

可是……鼻息間，除了梅花香外，還有另外一道熟悉的味道。那是……少爺身上的香味。

“你是少……”話還未出口，眼睛忽然被一雙大手給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