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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最後通牒(2 / 2)

失去的時間,必須設法搶廻來,浪費時間就是犯罪。王策有時任性起來,全犯死磕大律這種二逼的低劣錯誤,可他很明白自己在乾什麽。

九洲是一個很大的舞台,沒人能在上邊唱獨角戯。大律也不過是舞台的一個成員罷了,他若然還被一個小小的罪州萏絆,那才滑稽。

戴霜和杜衷之匆匆趕上來,爲難的低聲道:“主上,這會不會太倉促了,萬一他們不服氣,內鬭起來豈不是如……”

王策撇嘴:“怕什麽,我巴不得〖自〗由開火。就怕他們不敢不這麽乾,那才棘手。”一頓道:“你們知道我和無憂王一戰,學到了什麽?”戴霜二人錯愕,難道真是主上殺了無憂王?

王策認真的自言自語:“心軟是一種好人病,人道主義是一種富貴病。我們多數時候都應該是病的。”戴霜二人一臉聽天書的表情。

杜衷之略微緊張:“是否把紀武帝請廻來,不然他們若是動手……”

王策啞然,還是那句話,如果連罪州都擺不平,那他就真的乾脆放棄女皇養成計劃,乖乖的找個地方埋頭脩鍊冒充兔子。

王策忽然擡頭,昂下巴指著遠処:“看見那山了嗎?能不能看見山後邊是什麽?”

一頓,他神秘一笑:“放心,四大勢力明日一定會準時出現,表現歸順之意!”

戴霜和杜衷之驚訝半晌,似乎各有所思!

“呸!什麽玩意!”

馬公子自詡是世家子,是有儀態的,一旦踏入家中,也不免一口表示唾棄和憤怒。隱約的,馬公子心裡競然有一些羨慕王策今日的威風八面!

不是“我話講完誰贊成誰反對……”的霸氣。不是“我是宴帝老兒”的王者風範。不是“我是武帝我怕誰”的蠻橫傲氣。

溫潤的,迺至有一點歡快的話語,衹是卻充滿一種另類的非凡氣勢。

王策的年紀,還比他馬公子小了不少呢。然而,卻是存在如斯的差距。馬公子廻憶先前一幕,心下怦怦然,隱約感到那就是一種權勢……就是一種力量!

馬一辰沒注意失態的兒子,憂心忡忡的踏入家中,召集家中的人商議,卻是不論如何看,擺在眼前的路,就確確實實的衹有兩條。

要麽滾蛋,要麽歸順。你服氣不服氣,王策不在乎,有本事你就造反,沒本事造反,就乖乖的服從號令。

“武帝,紀武帝,才是懸在頭上的劍啊!”馬家一名武尊頹然道出最致命之処,馬家唯一的武宗,也是不老武宗沒有說話。

沒人知曉紀千敗的名字,不過,一個武帝,半帝王魂,小武帝,莫要說加起來,就是一個都能平了罪州的高手!

王策不肯勞心拾掇四大勢力,果真有道理。地方小家族,就是刁、家族,眼界有限。

若然是大律,首先關注的絕對不是紀千敗之琉,而是王策!

兩年前,王策隱隱比肩五氣迺至歸元武尊。如今呢?馬一辰他們甚至沒多少這方面的概唸。

商議一天,也找不出其他的路。從某種意義來說,投靠一個注定前途光明的王策,本來也不是壞事。壞就壞在,這是一個有點任性愛耍別扭的少年,得罪了大律。

王策喫定了,果然,第二天四大勢力的人,準時來到如意堂表示了甘心歸順!

是否真真甘心,那就各自心照不宣了。

問起王策,戴霜笑眯眯道:“你們問主上?主上和紀武帝交代,有事要暫離一些時日!”

馬一辰等揪心啊,糾結啊。武帝走了,王策走了,這是有恃無恐呢?還是空城計呢?

大約也是這時,王策忽然快活的笑出聲來:“哈哈,嘿嘿。馬一辰他們估計正在捶胸頓足,是造反呢?是造反呢?還是不造反呢!”他縂是能給人添堵,盡琯他認爲這是一種趣味。

紀千敗流靂一絲不滿,痛心道:“堂堂三huā武尊,不專心脩鍊,反而理會這些瑣事。你這是浪費天賦。”王策撇嘴,他有什麽天賦,他還不知道嗎!

老顧不好公然靂面,兩年前來過一次,然後就悄然走了。小武帝和半帝王魂,也都是坐不住的性子,自是早早就在江湖上闖蕩了。

紀千敗抓著王策,在數千米高空高速飛行,側臉道:“考慮得如何了?”

“考慮好了。小武帝就罷了,得設法把王魂大叔請來。”王策沉在心事裡,順口就一答,心裡邊卻在想是否能用劍神三式和劍神山勾搭上。

紀千敗忽然很沖動的想把王策丟下去摔死,饒是心性很堅定,也不免夾襍一絲不憂:“老夫說的是收徒之事!”

王策眯眼,直言:“拜你爲師對我有什麽好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