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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1 / 2)





  呸!想不费一钱抢他的金疙瘩?没门!

  陈前脑子转得飞快,想着什么办法教训那个马有一顿。

  刚好大美回来,“爹,我给治保主任说了。说等农闲他就安排人查查。”

  “刚才金宝说那个贼可能是马有。”陈前灵机一动,拿话试她,眼珠子盯着她一动也不动。

  大美脸瞬时白了,低下头,结结巴巴地道:“他那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贼。”

  老实?你咋知道他老实?

  陈前忍不住想问,好半天他才压下这话,他怕他问出来,大美来个竹筒倒豆,全给他说出来,那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陈前转了话,“今天多亏大妮娣妹,我们家是村尾。她们回家那用经过我们家,是知道我们不在家,专门来帮我们看看的。我们不能让人家白帮忙。大美,你把我们从国营食堂带回的梅菜扣肉,你分一半拿给大妮她们。”

  陈前决定扣掉大美的一半梅菜扣肉作为惩罚。

  陈前一晚没睡好,到天亮才决定以后每天早晚他都到村口去接送大美,看他马有有什么法子。

  不想起床后,有更好的办法。

  朱媒婆又上门了。

  上次听了陈前说的那些,朱媒婆心都凉了,自以为没那本事挣陈家的谢媒钱。又心疼先前那户人家给的谢媒钱,她上门去说,挨了人家好大一通埋怨。

  不想她最近运气好,跟公社一户人家说亲的时候,竟然让她找一副达到陈前要求的人家。男方家是隔邻公社的人,在县煤矿上班,是技术工,一个月工资有五六十。只是男方人矮了点,又挑剔要找个漂亮的,农村不农村的不介意,还可以帮忙安排工作。男方父母跟家里兄长住在老实,不跟男方住在一起,新媳妇进门就能自己当家。

  陈前听了这些,还算满意,问:“聘礼钱,那家能出多少?”

  朱媒婆笑嘻嘻地道:“这事我打听过了,那家舍得出聘礼钱,只要满意,几百块不在话下。”

  陈前心中的满意减掉大半,来了一段时间。他对此地的特价也有所了解,几百块的确是很高的聘礼,但离他的想法还是差了老远。

  不过想到马有的动作,陈前决定明儿就让大美去相亲,成不成倒还在其次,主要是让大美开开眼界,别只盯着村子里的一亩三分地上,要知道有钱的男人多的是,眼界要放宽一点。

  听到陈前答应相亲,朱媒婆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一朵花。男方出手着实大方,不过让她跑这一趟路就先给了二块钱,等事成,说有好几十块的谢媒钱呢。

  这可比给村子时说媒多了,村子里一般聘礼也就十来块,谢媒钱能有一块天也就顶天了。

  朱媒婆乐呵呵走后,陈前让三美骑着自行车去供销社,让大美明天休假。

  大美以为有什么事,一回来就找到陈前,问:“爹,有什么急事吗?”

  “你上了这么多的班,也得休息一下。”陈前道,“今天朱媒婆上门,给你提了一门极好的亲事,男方有县城里有工作,他的爹娘又不跟他住一起。爹打算让你明天去看看。”

  “爹。”大美欲言又止。

  “爹又不是一定要你答应,我们只是去看看。中意就先定下来,不中意回来就是。”陈前道,“大美,你现在是有工作的人,农村人那时配得上你呢。”

  “爹,我是农村人,我也不怕下地干活。”

  “大美,爹说过好几回了,爹不会让你一辈子地上刨食的。不说别的,就说吃个肉吧,村里一年到头才能在年尾分那么点肉。不像城里,供应再少,每个月都有那么几两肉。你瞧朱秀月怎么能存下那么多的肉?还不是因为你爹我每个月拿着供销社的一些不要票的残次品跟食品站换的。”

  “你难道想过以前一样的日子?连口饭都吃饱?城里你也去过几回,难道你就不想去城里过日子?不用挑水,有自带水,一开管子就来水,也不用捡柴烧,有煤炉子烧煤。晚上还有电灯,不用点煤油灯,人家那个电灯明晃晃,照得跟白天差不多。人家那茅厕都不臭,那像我们农村,家家的茅厕臭死人了。”陈前尽力地描述着城里的美好生活勾着大美。

  想着那样的生活,大美不由地心生渴望

  “爹,你说我能去城里过那样的日子吗?”大美怕了之前吃不饱饭的日子,她不想再品尝饿肚子的味道。

  听到这话,陈前笑了,“有爹呢,爹最大的愿望就是把你们几个嫁到城里去,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爹,你真好!”大美感激地看他。

  这就是他的亲爹,而不是那个假奶奶,只有亲爹才愿意她们去过好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修上章了,没有码新文,今天上午去超市,回来半天就过去了。

  感觉今天码的还顺。

  后面朱秀月要上线了

  第31章

  次日, 陈前醒来时,迷迷糊糊往外面看, 外面天刚露出个缝隙。他摸着脑袋想呀想, 总觉得有啥事没办, 心里老挂记着。

  忽地, 他猛拍一下脑袋,这么大件事,咋忘了。

  家都快进贼了,他怎么还把钱放在衣柜里呢。

  他傻了吧, 陈前又拍了自己脑袋一下。

  陈前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去柴房摸了把锄头进来, 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钱埋到床底下。他上辈子成了富家翁, 仍旧喜欢把钱埋在床底下,踏实。

  看着地上铺的一块块砖头, 陈前忍不住又把朱秀月拎出来骂一通,尽顾着自己享受, 堂屋都是泥巴地枯草屋顶,就她这间屋子, 瓦顶砖地, 头顶还按了几块明瓦,白天晚上光线都好。

  他一边骂人,一边钻进床底。举着煤油灯仔仔细细挑了一个正对着枕头的地方,等他把钱埋在下面就意味着他每天都睡在钱上。

  找好地方,拿着锄头前端铁部分, 撬着砖头的边缘。

  不过一下,砖头就松动了。

  陈前愣住,他的力气啥时候这么大了?

  忽地,他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扔掉锄头,用手扒拉一下,砖头果然轻轻地松开了,掀开砖头,下面有一个黑色的匣子。